最后还是萧斯宇打电话给前台,叫他们搞碗鸡血来——
离谱是,前台竟然没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反倒真给他们送来碗鸡血。
然后他们俩就跪在阳台摆着那棵发财树前,洒鸡血,磕头结拜,执手相看泪眼,互相喊对方大哥二弟。
“………”
回忆戛然而止,郁璐脸阵红阵青,脚指头尬得可以扣出整座梦幻城堡。
她昨晚和萧斯宇起看完跨年演唱会,他捎带她去个酒局玩,他们喝酒蹦迪玩游戏,后来她好像喝醉,和萧斯宇起上车……
再然后,发生什?
郁璐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盯着地上那残留着些血迹白瓷碗,有些破碎记忆涌上脑海——
她和萧斯宇起到酒店,他们俩都喝有点多,互相吐槽着各自前男友和前女友,跨年夜里越说越难过,又开瓶红酒坐在沙发上喝。
喝到半,她好像还手舞足蹈,唱起酒醉蝴蝶。
卧槽,他怎会在这?这些血怎回事?他不会死吧?
郁璐立刻从床上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衣服还完整时,她松口气,但看到洁白床单以及地毯上洒得那些鲜红血痕,颗心又吊起来——
这些血是谁?
自检查番,除掌心沾染血迹,并没有受伤。所以这些血,是萧斯宇?
她脸色微白,颤抖着手指,伸到身侧男人鼻子下。
沪城,L&N集团旗下五星级酒店,66楼。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手机铃声响起,郁璐闭着眼睛,伸手在头边摸摸。
手指触到微凉手机,习惯性按下侧边键,那嘎嘎嘎鸭子叫声停下来。
她刚想扯过被子继续睡,恍然间意识到不对劲——腰上好沉。
救命啊,她时间分不清是酒后乱性更羞耻,还是酒后乱洒鸡血耻度更高。
怀着无
在载歌载舞中,她不小心压倒遥控器,电视机里放起老版《三国演义》。
曲唱罢,萧斯宇为她鼓掌:“唱得好。”
她时激动,引以为知音,拍着大腿,又拉着萧斯宇手,指着电视:“同是天涯单身狗,相逢何必曾相识。们这有缘,不如今天结拜成异性兄弟?”
萧斯宇说好,然后还学着电视里,歃血为盟。
两个人互相咬对方手指头,血没咬出来,痛得嗷嗷直叫。
当感受到那均匀呼吸时,她肩膀也垮下来。
还好,还好他还活着。
不然这妥妥凶杀现场,尸体,活人,她毫无疑问成为第犯罪嫌疑人。
不过这到底是怎回事啊!
手握成拳,郁璐抬手乓乓敲两下脑袋,试图回想着昨夜切。
啥玩意啊这是?
她抬手推把,但感受到那柔软温热触感,双眸顿时睁开。
华丽天花板,高档摆设,这里是……酒店?
她怎会在酒店?!
等她转过脸,看到枕头边上斑斑血迹,以及萧斯宇那张沾染血痕脸庞,呼吸时仿佛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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