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此刻看到祁放
泪水，他难以言喻地满足，他能察觉祁放丰沛情感，并且明白那是因为自己而存在。
“什
？”
“
该怎爱你更多？”
如果爱是可以被估量重量，天平
定倾向周越恒方向，得到超重分量令祁放诚惶诚恐。
他明白感情不能用加减多少去衡量，但祁放害怕自己拿得太多，能给却太少。
祁放更怕爱得不够，怕行动和语言都苍白，怕周越恒察觉不到，怕他感觉不公。
祁放却摇摇头。
“都喜欢。”祁放说。
他说这话时，并不抬头看向周越恒，脑袋低垂，肩微微耸着，语气并没有透露出什不对，可周越恒耳聪目明，没错过转瞬间落在桌上细小晶莹。
“祁放，”周越恒伸手兜住他下颌，下秒便接住他脸上滑下泪滴。
祁放没应声，他枚枚地把先前做工粗劣戒指戴在手上，最后枚被他戴在
左手无名指。
周越恒好似能够领悟。
“不要多想，只是做想做。”
“你开心时候，”周越恒道：“会同你起开心。”
“真吗？”祁放急急问：“哥……也开心吗？”
“嗯。”
“祁放，”周越恒叹口气，道：“别哭。”
祁放点点头，吻周越恒沾满泪手指和掌根，又凑近衔住周越恒嘴唇。
周越恒睁着眼，盯着祁放泛红眼眶和不偏不移注目。
眼泪于祁放而言，总是夹带着负面情绪，他平生第次领悟，原来幸福也会叫人泪流不止。
“哥，”祁放声音很闷，“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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