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越恒惺忪状态还以为是打搅他休息,眉宇间不悦令赵宇不敢靠近。
“赵宇?”周越恒盯着他,视线又错开看向他身后,他身后没跟着其他人,只有外侧员工探头探脑注视。
赵宇几步走进周越恒办公室,把花放到周越恒桌上,他磕磕绊绊传话。
“花是祁哥让送,他让你别生他气。”
周越恒睨着面前大簇红玫瑰,神情瞧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
见周越恒没有要坦诚相待意思,祁林智也不藏,他上回与启越合作可谓是狠捞笔,其中油水馋他可顾不上什面子里子,邀请赴宴不成,便单刀直入想从周越恒这儿撬开关窍。
“跟祁叔还打马虎眼?”祁林智压下声音,佯装恼怒。
“祁叔言重。”眼看着祁林智不依不饶,要拿长辈架子来压人,周越恒懒得同他继续拉扯,以退为进,道:“今天实在忙,祁叔周末空着吗?”
见周越恒放低姿态,祁林智语气轻快几分,“越恒要约当然是哪天都有空。”
“那好,”周越恒笑着应:“那周末给祁叔去电。”
周越恒结束通话后方才打开餐盒,但休息时间也不安分,又有人给他打来电话,是多日不曾联系过祁林智。
“祁叔,”周越恒喊声,打开免提,撕开餐盒包装袋。
“越恒吃过吗?”
“吃过。”周越恒倒盏茶,说:“祁叔还没吃?”
“这不刚坐下,他们订位置就在你公司附近,想着你没吃便起来喝点儿酒聊聊天,咱俩可是有段时间没唠唠。”
赵宇深吸口气,接着道:“祁哥下午还有戏,脱不开身没法来找你,他说有空定来。”
“嗯。”周越恒捻着玫瑰花叶片,忽然问:“谁带你进来?
搪塞完祁林智,周越恒终于能吃饭,可他饿过那股劲儿,吃没几口便饱,怕下午精神不济影响工作,周越恒多吃些,强塞反倒不适。
他休息不成,根本躺卧不,便坐在办公椅上小憩,有人敲门时,周越恒根本没睡熟。
“进。”周越恒深吸口气,按按额角,抬眼去看,正想问是何事,突然发现来人不太对劲。
待周越恒坐直身体再去瞧时,发现对方挺眼熟。
“周……周总。”赵宇抱着束鲜艳红玫瑰捧花,站在门口好会儿没动。
“真是不巧,”周越恒笑着打太极,装作听不懂祁林智言下之意,“下午公司还有会议,可不能身酒气到场。”
“那是那是,”祁林智也跟着笑声,忽而转话题,道:“越恒你最近可是出风头,手上发财机会不少啊。”
周越恒听他这话,登时便明白祁林智打这通电话用意。
启越拿到笔器械国字订单,数额不少,周越恒最近也是为它才忙得脱不开身,这两天好不容易松快些确定下来,听到风声祁林智就坐不住找上门来。
“哪里?比起祁叔还是差远。”周越恒哪能如他意,把话轻飘飘地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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