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频率越发混乱,空气胶着,不知过多久,待祁放发泄,周越恒挪出手,用手帕擦掉掌心污痕。
祁放不太安分,药物作用并没有完全消解,无人处,周越恒直没阻止他亲近,直到他手掌从衣服下摆想要探入,指尖擦过裤扣,周越恒才猛地攥住他手腕。
“祁放,”周越恒喊他,强硬说:“不行。”
黑暗中,祁放看不清他表情,但那直白语气令祁放本就没有完全消散神智倏地聚拢清醒。
在他们亲密行为中,周越恒无声推拒过很多次,但如此强硬地直接提出还是第回。
在祁放凑上来时,周越恒被抵得撞上房门,那暗淡光束自然也跟着消失。
黑暗中,知觉被无限放大,祁放急促呼吸喷薄在周越恒脖颈。
“哥——”祁放喊:“…难受。”
额头紧贴着衣料,祁放吻着周越恒,从脖颈路向上吻到嘴唇,周越恒被迫应承着。
祁放好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股劲儿地想紧挨着周越恒,把他当成解药,但又不得其法。
周越恒转头瞧司机眼,司机秒懂他暗示。
“去就好,老板在这儿等下,去去就来。”
门童回头望眼,看见周越恒颔首,司机便随门童道离开。
等两人身影消失,周越恒转动轮椅,瞧眼指示牌,紧接着便循着方向前往祁放所说包厢。
可待他到达时,大门紧闭,走廊幽然空寂,周越恒敲门,沉声道:“祁放!”
回忆指尖触觉,周越恒此时并没有任何反应,祁放心底猜测好像被印证,他竭力控制着呼吸和身体,只是静静地凝望周越恒。
祁放也会胆怯,胆怯周越恒喜欢是否真实,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
周越恒拂过他脸颊,像是叹口气,紧接着,祁放身体僵,他感受到周越恒手指解开他裤扣,隔着薄薄布料,掌根下探。
祁放半伏在周越恒身前,在周越恒主动安抚下,止不住地颤栗。
周越恒动作并不娴熟,还因为姿势别扭而格外艰难生涩,祁放却在他触碰下头皮发麻,他身体发僵,生理未能得到太多慰藉,心理引发激昂却排山倒海,快要令他无法承受。
“哥……”他克制不住。
“嘘。”周越恒安抚地点点祁放求吻唇。
包厢内未传来任何应答,周越恒眉头紧拧,不知祁放是不是晕在里面,就要叫人来开门,倏地,紧闭房门“哒”声,开条缝。
周越恒定睛看去,门拉开瞬间,只潮热手握住他垂在膝上手腕。
反应不及,周越恒先是本能地厌恶,等看清祁放身影,他才放松下来。
祁放不是站着,他撑着门瘫倒在地,额头上是大颗大颗汗珠,脸颊不自然潮红,见他状态,周越恒登时神经跳。
他被祁放力道带把,轮椅滚动被拖进包厢,金属撞在门框,不太顺利地挤进包厢,室内黑着,没有开灯,只有未关紧房门敞漏细微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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