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嗯,”周越恒点支烟,升上后座挡板,模糊中,王东听见他说:“再查吧。”
挂断电话后,祁放终于开始吃饭,从他
“赶紧吃饭吧。”周越恒说。
毕竟拿着王东手机,聊个没完没可不太行,祁放倒也没拒绝,只说声“好”。
周越恒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王东,王东看他表情,自己松口气,见周越恒情绪已经缓和过来,王东接手机时都快笑成弥勒佛。
虽然周越恒不会把气乱撒,但面对个低气压上司还是太过煎熬。
心想祁放可真是剂灵丹妙药,药到病除,暗自赞叹两声,王东便听见周越恒问:“周钦峰私生子盯得怎样?”
“哥吃吗?”祁放问。
“嗯。”
“吃什?”
“……忘。”周越恒基本上没动过筷子,就记得喝过酒。
祁放那头停两秒,说:“哥喝酒吗?”
你找周总是吧?马上,把电话给他。”
他扭头将手中烫手山芋递出去,周越恒接过他手机。
听筒刚放到耳边,祁放就从轻微呼吸声中知道拿着手机人换,他喊声:“哥。”
“嗯。”周越恒阖上膝弯杂志,道:“什事?”
“打你电话打不通。”祁放有些委屈,说:“联系不上你。”
“盯着呢。”听到正事找来,王东立刻端正答,他道:“那孙……小子就是个混不吝,抽烟打牌干架,上课翻出去泡网吧宿,据说是被处分好几次,估计再不收敛点儿就得被退学,整天没个正形,花钱倒是大手大脚,时常带着他那帮‘兄弟’吃喝玩乐。”
周越恒后仰靠着枕垫,轻轻拨弄腕上珠串,道:“他母亲是做什?”
“开个小店,做饰品批发生意,生意不怎样,店面儿倒是挺大,住地方般得很,连电梯都没有,但找人拍到她戴首饰……不便宜。”
个生意做得不怎样女人独自带着个孩子,没有再婚,经济条件按理说应该很般,但她靠收入微薄批发支撑店铺经营,戴得起昂贵首饰,还供得起儿子胡乱挥霍,听上去简直蹊跷得不行。
“有查到周钦峰和他们联系吗?”周越恒问。
“为什这问?”
“哥喝酒以后说话会慢拍。”祁放学他:“忘——嗯——”
拖音长长。
祁放道:“像树懒。”
周越恒轻笑声,眯眯眼,不知道是因为祁放这个奇怪比喻还是他那通模仿,心情大好。
周越恒摸出自己电话,摁开看才发现手机黑屏,把手机插上充电器,他解释道:“没电自动关机。”
“哦。”祁放道:“刚下戏,现在吃饭,晚上排夜戏。”
“嗯,”周越恒淡淡问:“吃什?”
“剧组发盒饭,土豆丝炒肉,个鸡腿份例汤,还配青菜。”祁放说得很仔细,像是挨着把菜点个遍。
周越恒原先还烦躁心情神奇地宁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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