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动声色,并没有展露太多反应,祁放依旧仔细地为周越恒按揉。
在无声中,他看向窗外,又看看厚重地毯,手上力道直维持得不轻不重。
周越恒不确定睡着时间,但生物钟在早上准时督促周越恒醒来,他缓几秒起身,刚坐起就发现房间中异样,周越恒看见歪倒在地毯上祁放。
祁放身体蜷缩着,应该是被冷,手里还攥着白色毛巾。
温热毛巾再次搭在额上,周越恒难得滞。
祁放太会察言观色,能从周越恒细微表情里琢磨出令他觉得最舒适力度来,周越恒被按得意识昏沉,倒也没再拒绝。
关掉刺目大灯,祁放只开盏暖色落地灯,灯光覆在周越恒面上,祁放仔细看着,丝也不肯放过。
他不愿意周越恒被痛苦折磨,心底又暗暗感激,借着这样机会,他终于能正大光明地亲近周越恒。
奇异满足塞进胸腔,祁放并不感觉疲累,他精神抖擞。
自己产品,发烫毛巾叠成小方轻柔地按在周越恒脸侧,祁放动作小心,热水浸泡过布料散发出舒适温度,周越恒并不抗拒,微微仰起头,配合祁放动作。
祁放不动声色地笑笑,隔着毛巾慢慢按揉周越恒发胀神经,身后房门轻微开合,声音并没有引起周越恒注意,反倒是祁放回头看眼,正巧与陈姨眸光远远对上。
她回房间又放心不下,原本打算出来看看,结果正好撞上这幕,她微微愕然,看清两人亲密后又舒口气,冲祁放笑笑,陈姨退回房间轻轻阖上房门。
俗话说得好,好不灵坏灵。陈姨语中,周越恒晚间真就头疼起来,他精神不济,嘴唇发白,祁放帮他按摩也只能缓解。
祁放想叫医生,却被周越恒制止,他已经服过药,陈年老毛病,叫不叫医生都是样。
可就在这时,周越恒放在床头柜手机忽地亮起。
祁放偏头去看,发现是周越恒工作时用手机。
发来消息人是王东,王东留言很简短,消息下亮在屏幕上。
祁放定定瞧眼,脸上微末笑意僵在脸上。
王东告知周越恒已经找好几套学校附近房源,祁放无需多想,便知道房源是为谁安排。
他也没有唤醒陈姨,让祁放推着他上楼,坐上电梯,祁放第次陪同周越恒到达三楼。
三楼是个开阔大平层,是完完全全独属于周越恒私人领地,为方便出入,偌大空间隔断极少,没有房门隔档,但又做良好分区,将周越恒扶上床,周越恒想唤祁放离开,他不太喜欢私人领地被入侵感觉,可还没等他说出口,祁放就自觉走,只是没会儿功夫又折返回来,带回杯温水和再次打湿毛巾。
“哥,要喝点水吗?”祁放将水杯递给周越恒,周越恒接过却没喝,而是放在床头柜上。
“去睡吧。”周越恒道。
祁放摇摇头,说:“恒哥,留会儿,等你睡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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