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有人笑起来,喊道:“泽成,你这莫不是在招呼你家那只小京巴!”
众人闻言笑出来,他们哄闹成团,祁泽成也跟着笑,不过紧接着他就收敛笑容,假模假样斥句,道:“说什呢,狗也能跟奶奶掌中宝比?”
接话那人笑着赔个罪,祁泽成掸掸祁放肩上不存在飞灰,道:“们大房小少爷不介意吧?啊,最是胆小,怕你误会什”
“祁少爷说笑。”祁放耷拉着眉眼,看上去恭顺又无害,祁泽成歪歪脖子,自然有人半推半带将祁放拉进包厢。
包厢是原先就定好,里面零散坐两个人,明显都在等着祁泽成到场,门打开,里面人就抬头站起身,随后谄媚相迎。
祁泽成很厌恶自己身高低祁放半头,在祁家这些年,祁放唯学会是审时度势。
瞧见他佝偻肩膀和耷拉脑袋,祁泽成微微露出满意神色,但又觉得少个找茬乐趣。
他盯着祁放胸前金属铭牌,问:“今晚卖出去几瓶酒啊?”
“还没。”祁放说。
事实上他卖出去三瓶,但按照祁泽成想法,祁放但凡过得顺遂点儿都是他不愿意看见。
祁放被祁泽成盯上时就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但他不能拒绝祁泽成让他过去要求。
祁泽成年纪比祁放小,是二房小儿子,相较于祁放这个小三之子,祁泽成自然地位更高,却因着老太太偏心大房,想给大儿子窜窜气势,平日里就爱和祁放装副亲近样子。
老太太原想着帮忙,但帮个倒忙,祁家现在混乱基本都是由她胡乱插手引起。
在这种恶心人偏宠下,祁放自然成为针对对象,他总有不在老太太身边时候,也总有独处机会。
祁家老宅别墅连栋四层,祁放被领回去时候顶上二层没有空房,他就被安置在楼保姆间隔壁,前半年,祁放基本没有睡过个好觉,全是因为祁家几个小辈不忿。
他们来汇景,不外乎是找乐子,以往喊几个小姐作陪,口味不同,还会带两个男人,于是见到祁泽成,
“哎,可怜见。”祁泽成转头看看身旁群狐朋狗友,道:“那成,今天就来做个慈善,帮你开个张吧!”
祁放绷着脸,没答话。
“怎?帮你把还不满意啊?”祁泽成挑起祁放下巴,强迫他与自己目光相对。
“满意,”祁放声音很低,他缓声说:“谢谢祁少爷。”
“诶,乖。”
他们也不会亲自动手,找两个帮手暗地里就能收拾祁放。
保姆神经衰弱,半夜总会被动静吵醒,她第次被扰动时候气势汹汹来敲门,瞧见内里情景又把门关上,自那以后开始装聋作哑。
白天祁老太太在时候,她对祁放毕恭毕敬,祁老太太不在时,她便无视祁放。
旁人大抵会觉得被人无视抓心挠肝,但对于在祁家求生存祁放来说,无视已经是最好结果。
慢慢走过去,祁放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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