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起身,回到卧室,取出书桌抽屉里周望给那张预选表,落笔郑重。
宋黎心情在两天后变得晴朗。
老先生说十四恢复得很好,通知她可以接回去,那天盛牧辞也是言出必行,告诉她自己刚到南宜机场,小时后到她家。
今贺演唱会就在当晚,苏棠年早已开始兴奋,在微信里尖叫整个上午。
宋黎在客厅,终于露出这些天来最释然笑容。
…”
宋黎在电话里唤他名字,夜色中,她声音很虚缈:“好想你。”
人崩溃有时真就在瞬间。
那夜折腾到半宿,宋黎忽然间就通情达理不下去,迫切地想要见面。
他是她难过就想要抱到人。
过去小时不到,门锁嘀得声。
宋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盛牧辞刚开门,就见她奔过来,他笑,张开双臂,接住撞进怀里人。
距离他说下次过去补偿她,已经整整个月。
盛牧辞在她话里沉默着,过好会儿,他柔声说,过两天,过两天来找你。
来找她,然后呢?
他们还是要在久别重逢中不断循环往复。
后来,天边渐破鱼白肚。
宋黎还在阳台坐着,她抱着双腿,目无焦距地不知在想什,直到晨曦光落到眼睫,才好似恍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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