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他呼出气息烫着,宋黎红着面,这种事实在羞臊,却不得不解释:“只是听过……又没经验。”
其实盛牧辞并不在意宋黎过往感情史,也没什特殊情结,她和前任曾做到何种程度,都是情理之中。
在听到她说自己没有经验时候,盛牧辞心里还是闪过丝意外和愉悦。
但也不是为他自己,而是想到没便宜那狗东西,让他女孩子受委屈。
盛牧辞拨开她颊侧碎发:“谁给你说?”
每回见面,他都要缠缠.绵绵地抱着她吻上好长会儿,好像那是他表达想念方式。
宋黎倏地在想,要怎回应,才能让他知道自己也很想他。
迷迷瞪瞪地被他亲着,宋黎双臂悄悄攀上他颈,主动去寻他舌尖。
随后便感觉到他气息忽沉,他吻从温柔到放浪,几乎是瞬间事。
客厅吊灯只开着档白光,幽幽静静,空气中飘着阵阵清香,是厨房里养生壶在煮着龙眼百合茶,原想着他过来喝上碗,安安神能睡个好觉,这会儿倒先把自己闻得晕乎。
那晚因她句想见,他从千多公里外京市,连夜长途到她面前,她就知道,自己对他喜爱已经胜过所有。
以至于他埋在她发间声声怨诉,尚未分清真假几分,她便时心软脑热,说出那句惹.火话。
存是安抚讨好他心思。
可这话后果,就是进门,宋黎就惊呼着被拦腰抱起,盛牧辞脚往后勾,门砰得合上。
他朝客厅三两步,弯膝抵在沙发边沿,压她到那张奶油白简约布艺沙发里。
宋黎眨巴着眼睛,没吱声。
除苏棠年,还能有谁……可她总不能将闺蜜招供出来。
夏夜闷热,空调电扇都关着,两个人在布艺沙发上挤着,渗出黏糊汗。
宋黎绷着身子,想,真要做那事也不能在这儿,她沙发是白色,万到时留下他什痕迹……洗
唇舌离开,盛牧辞手指陷在她长发里,抵着她额,嗓音都是哑:“这多手段,都哪儿学?”
“不知道……”她轻轻喘着,满眼生涩和无辜,双唇被吮得娇艳红润。
盛牧辞黑沉沉眼底压着欲,指腹抚到她柔软唇瓣缓缓地揉着,别有深意地低声:“不知道,还懂这个?”
宋黎懵住好几秒,才意识到他是指在楼下时,她说可以帮他,用手或……嘴。
尤其他话里带着些醋意,是属于个男人占有欲。
小户型沙发只容得人躺着,他在上方,垂着鸦羽般睫毛凝住她,那双眼睛,又让宋黎想到京市夜里什刹海,漆黑深邃,静静照着她。
棉质睡裙宽松,刚刚那后仰,她吊带歪到边,掉下肩头。
他这样注视着自己,宋黎双手握到自己胸口挡着,莫名紧张。
知道两人接着势必要做些亲近事,小情侣多日不见,总是要先纠.缠番。
他手掌扶到她颈后,将她脸抬高些,亲下来,嘴唇温度落到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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