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黎和傅臣提前说再见,准备去马路对面等,谁知刚迈出台阶,她步子虚浮下,人向前栽歪,就要摔下去。
傅臣眼疾手快揽住她腰,往回捞,两人直接抱个满怀。
好巧不巧地,盛牧辞偏就在那时开车停到酒店门口,这画面,看个正着。
也知足,至少他们是在正儿八经地恋爱。盛牧辞每回都是哄着她让着她,让宋黎深刻地感觉到,这份感情值得。
或许是没有被人这样宠过吧。
不过他也有发脾气时候。
六月中旬天,宋黎应邀参加初中同学会,和苏棠年起去,在市中心某家酒店聚餐,时间定在中午。
那天盛牧辞正好得空,从京市飞来南宜,那时酒宴也差不多要结束,盛牧辞说过来接她,宋黎就给他发地址。
盛牧辞手掌压到宋黎后背,揽她到怀里,抱得很实:“不疼。”
他声音略哑,但依旧是笑着。
那夜,他们相拥在温泉池里,没有任何邪念,只是抱着,仿佛在寒冬中互相汲取温暖。
抱会儿,宋黎和他分开些,柔软唇凑上去,寻到他下巴,亲下。
她那时尤其温顺,亲完就垂眼,捏住他手指细细地瞧,柔着声:“会对你好。”
类似情况。
有这样哥哥,他活到这大,究竟受过多少罪……
宋黎双手环上他腰,在水里抱住他。
原本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可似乎忍不住,脸压到他肩上。
盛牧辞很快感觉到颈窝湿热,轻轻抬起她脸,便见她睫毛湿嗒嗒,眼前片朦胧泪雾。
那时苏棠年在酒桌上闹得欢,已经醉得晕头转向,坐着同学车走。
很凑巧,那天中午傅臣也在那家酒店用餐,宋黎等在酒店门口时,和他遇见。
遇见,总不能不打招呼。
耐不住同窗热情,宋黎有喝杯红酒,当时有点点醉,勉强能站稳。
两人在门口聊几分钟,宋黎想着,盛牧辞这个小心眼男人,本来就对傅臣意见很大,再看到他们站块儿不太妥。
想陪着他,能多久是多久。
盛牧辞在她话里静着,难得没想着逗她,片刻后,他忽地笑,手搂到她颈后,头低,含住她嘴唇。
这回他吻得放纵,没有慢慢来,有那些失控。
希达案子落下帷幕,但盛氏内部动荡时局也由不得盛牧辞长久不在,他还是得要留在京市。
但不再是每天都走不开,他们见面频率要比过去高出很多,几乎每周都能见上,虽说只有天。
怔愣短瞬,他轻笑,指腹拭着她眼角湿迹:“都老实说,怎还哭呢?”
宋黎闷声不吭,白嫩指尖滴着温泉水,小心翼翼去摸他心口旧伤疤。
“疼不疼……”她微微哽着。
盛牧辞敛敛笑,屏着息,眼底讳莫如深。
他也不是生来就自愿过如履薄冰生活,偶尔也想要安稳,但她是他见过唯个,对他情意无关其他,只是单纯心疼他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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