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不见,宋黎任由自己脸泛红,声音很小:“你这人……就没句正经话。”
盛牧辞笑:“还什都没说呢。”
宋黎安静着,不搭腔。
接着,那边人声音慢悠悠传来:“你这冤枉,那可得和你说句正经。”
“什?”宋黎在被窝里翻个身,注意力都在他那儿,倒是时忘耳钉膈应。
“你今天出门?”顷刻后,盛牧辞闲闲道。
宋黎心长长舒下来。
他说话为什要大喘气!
“嗯,和闺蜜起……”宋黎顿顿,没把打耳洞事告诉他,只说:“在外面吃饭。”
“吃什?”
往右都怕压到。
白天决定打耳洞时潇洒烟消云散,宋黎无力又苦恼地平躺着,小夜灯幽幽滟滟橘光迷着眼睛,她叹气,开始在心里骂盛牧辞。
都是他错,都是他错……
正怨着,盛牧辞电话凑巧打过来。
看到来电时候,宋黎前秒还在骂他,后秒心情就耐不住地雀跃下,但这种愉悦在接通后,被她完全收敛起来。
他冷不丁认真:“宋医生穿婚纱很漂亮。”
宋黎心咚咚猛跳,好会儿才意识到,之前她在摄影楼外拍婚纱照,他看到。
正意外着,下瞬,盛牧辞又慢条斯理地出声:“不穿话……”
宋黎陡然间回神,预料到他想说什,她蓦地气急败坏:“盛牧辞!”
他笑着,应得很乖:“在呢。”
“家泰国菜。”
……
他似乎只是和她闲聊,夜里这样氛围,宋黎很快就放松。就在宋黎聊得最轻松时候,盛牧辞突然别有深意地笑笑。
“你不会真觉得,男人半夜给女人打电话,只是想问她晚饭吃什吧?”
他嗓音淡哑,语气暧昧得,让宋黎径往不对劲方向想歪。
“盛牧辞?”宋黎看似平静地应着。
电话里人可能也是在床上躺着,气音随意又慵懒:“准备睡?”
“……刚上床。”宋黎放轻声音。
“保镖和说……”
他话到半停住,宋黎心蓦地跳到嗓子眼,屏息在想,保镖难道真把苏棠年虎狼之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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