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宋黎开始替他发愁:“去也未必管用,他们见都不高兴见,怎办?”
盛牧辞贯笑意从容,说小姑娘总归亲切些,而且她还是医生,“你知道,不喜欢好好说话。”
想起他让超市里那红毛去死时“礼貌”用语,宋黎没忍住,轻笑出声。
她舔去沾在嘴角沙拉酱,点头说好,那她试试看。
盛严霄送给那家人房子在江南华庭,算得上是南宜富人住宅区,有别墅和高楼,房价都是千万起步。
是在前两天,盛牧辞得知件情节相似事。南宜远郊座偏远小镇里,有位中年男子在砌筑自建房时,因过劳哮喘发作,当时家里人在外务农,未及时送诊,当场呼吸衰竭而亡。
死时,手边掉落着瓶希达生产沙丁胺醇。
查出这事,他没有用盛家势力,现在还不是惊动盛严霄时候,所以是贺司屿帮忙,消息可靠。
可是盛严霄早已私下摆平,他用笔钱压下这件事,又送那家人套位于南宜市中心高价套房,有钱能使鬼推磨,封口费到位,那家人也就选择不声张。
于是这事儿就这私。
…”宋黎含糊着,小声说:“不用等。”
盛牧辞望着她:“在想要不要把你带上。”
这句话并非是离开前难分难舍,因为他说得正儿八经,听起来有认真在思索。
宋黎茫然不知他意思,眼睫眨下,再眨下。
盛牧辞笑起来,和她说起最近事。
车开到小区时,宋黎很吃惊:“他们现在住这儿呀?”
盛牧辞把车暂时停靠在正门口前,耐人寻味地瞧着她:“怎,你有认识哥哥也住儿?”
“……”
他怎随时随地就要和那群哥哥较劲。
其实家人是很无奈,家里顶梁柱没,还有孩子等着上学,就算告发希达也无济于事,有钱有房,好过未来日子艰难得过不下去。
盛牧辞找人去谈过,但他们死活不肯出庭作证,或许是现在生活好,更不想再招惹麻烦,况且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去过几回无果后,他们大门紧闭,见也不愿再见他人。
听完宋黎诧异半晌。
诧异是,原来盛牧辞不止是要亲手送继哥坐牢,还要让他付出无可挽回代价,再无出来可能。
不过宋黎随后便自消化,好像潜意识里,心已经偏向他。只要是他想做,她就觉得,那肯定是对。
他律师有过相关经验,在法律上,生产售卖假药判刑三年,造成危害至多十年,何况对方是盛严霄,他绝对是有很多减轻刑罚手段。
但若是有致人死亡等严重情节,是很有可能会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前段时间,盛牧辞吩咐人检测过希达生产批药品,意料中,有些检测结果不符标准,不过都对人体无害。
也会出现特殊情况。
比如那天在西郊公园哮喘发作小朋友,如果当时情况再严重些,那瓶无用特效药,就是间接致死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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