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要她直说今晚就可以住过去?显得她多迫不及待要和他住似……
盛牧辞把车停到景格湾门口。
今天气温有些低,宋黎背上杏色皮质小双肩包,柔软白围巾都裹住下巴。
下车前,她头往后回,温着甜嗓说:“再见十四。”
蹲在后座十四汪声。
直觉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原谅仇怨,渊源很深,所以宋黎没有再问。
她点儿都不想揭人伤疤。
那天,宋黎是和盛牧辞起离开,她牵着十四,盛牧辞嘴里干咬着支烟,手插兜慢悠悠地跟着,在她身边,比她高出大截。
有那些大佬陪小娇妻出门遛狗既视感。
可能是盛牧辞在场,住院部医护都没胆上前和宋黎打招呼,只在角落悄悄关注,看他们眼神很耐人寻味,溢着对八卦探知欲。
宋黎拍拍脑门,不愿再想。
“他不是你哥哥吗?为什要这样呀?”宋黎沉着嘴角,苦恼地问他。
前晚刚折腾,那天她脸色并不好,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眼睛有些红肿,肌肤白皙却没什血色,特别像电视剧里有几分姿色女鬼。
那瞬间盛牧辞是有过犹豫。
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如此直白,要他解答这样疑问。
苏棠年话说,宋黎还是个拿着小兔子都会脸红心跳小纯情。
怎能随随便便就往男人家里住?
“或者……”
这时盛牧辞开口,宋黎立刻看过去,期待他有好办法,然而这人只是懒洋洋地说:“找群保镖,天24小时跟着你。”
“……”
宋黎探过去揉揉它头,便回身开门,刚要迈下车,马尾突然被人揪住,拽。
“哎……”宋黎脑袋不得不后仰,下跌坐回副驾驶座。
宋黎回到鹿枝苑,整理出背包必需品,又让盛牧辞把自己送到景格湾,苏棠年家里。
尽管他肯定这几天没危险,但宋黎免不心有余悸,何况近期晚上,她应该独自睡不着,得占苏棠年半张床。
盛牧辞说,她有五天考虑时间。
可宋黎心里清明得很,她惜命,所以这根本不是考虑,而是给她五天时间收拾行李。
但宋黎什情绪都没有表露。
可他心情意外平静,满脑子都是昨晚,这姑娘脸湿漉漉,贴着他颈,挤在他身前哭得抽抽画面,委屈得要命。
那时她很依顺,其实现在也是,愁眉苦脸地,又有点儿蛮不讲理,像是非要他再想想办法不可。
年轻女孩子这样眼巴巴地望过来,任谁都不能视若不见。
盛牧辞盯她看良久,忽然轻轻笑下,说,那是他爸和前妻儿子,你说为什?
这回答,宋黎还是不理解。
“嗯?要不要?”
“……”
宋黎怀疑他是故意,但偏就是找不出破绽,他说得很真,确正儿八经地在给她出主意。
她不禁浮想,自己被保镖围着情景。
群肌肉彪悍壮汉,走哪儿跟哪儿,她在中间就跟小鸡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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