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才。是人才。”
张海盐把大洋交给龙哥,让龙哥递给何剪西,何剪西这才拿回来,立即揣好,转身就要走。张海盐这个时候又胡,边上船客已经红眼,和另个船客对视眼,满头冷汗。个中年妇女就上来拉那个船客:“别打,老头,再打要输光。”船客把甩开那个妇女:“滚,就是你他妈念叨来念叨去,才摸不上牌。”说着再推上来个大洋,看着张海盐。
卧槽,果然不是梦。
张海盐刚赢,牌翻开让船客给钱。张海盐面前放着很多大洋,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水手们都在围观。
何剪西走过去,张海盐看到他,就直接数出叠大洋,递给他:“拿去。还给你。”说着又数出叠给边上龙哥,“龙哥,来,给兄弟们。”
那龙哥显然已经不止次被打赏,接过去说:“那怎好意思。”
张海盐叼上根烟:“这个兄弟不懂事,肯定还会给龙哥惹麻烦,多打点下。”
上海面漆黑片,南安号电气船灯火通明,他可以游过去。
铁皮船速度很快,他只有次机会,游到南安号正面,等它撞上来。南安号船舷很高,他得想办法爬上去。
但这是完全没有意外情况下。张海盐非常后悔自己莽撞,对上天暗自说道,如果这次放过他,他以后定谨小慎微。
黄昏时分,何剪西再醒过来时候,张海盐已经不在他对面,外面各种声音,嘈杂但方式似乎有所不同。而且船晃动得很厉害。他立即检查自己裤腰带,查钱发现钱还在,松口气。
离开小舱室,他就明白为何声音有些变化,因为他们已经出航,岸上人声已经听不见,海风更加强劲,半帆已经满。
龙哥立即掏出火柴给张海盐点上,“您放心,盐哥,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如果知道你们是瑞朴先生高足,肯定不敢放肆。”
“你把写东西收好。等把小兄弟送到旧金山,就拿字据去张瑞朴先生那儿拿钱。简单差事,别办砸。”
龙哥点头,简直谄媚到让人作呕。
何剪西莫名奇妙,看看大洋:“这是你赢来,要自己。”
“你和那些钱都熟成这样?你们都有感情是吧?”张海盐就笑,“龙哥,你说这孩子,给张瑞朴先生做账,死都不会做错,是人才,对吧。”
船上人已经开始安静下来,努力地适应海上新生活,不管是否舒适,这艘破船是他们未来几个月家。
黄昏外海非常美,浪不大不小,船在这样柔和光线下,反而显得有种异样美感。
阴阳人呢?难道刚才是场梦?不对,大洋还是没有。
何剪西被黄昏和远处夕阳所吸引,这刻忽然什都不想想,就先融化在这美景里吧。即使知道以后几个月每天面对都是这个景色。
正想着,忽然他听到边传来噼里啪啦声音,回头看,正看到阴阳人在和几个船客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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