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上视线,眼中茫然,片刻后默契地想起什,又相视笑。
朗颂坐到床上,问:“哥,这是什?”
孙谚识瞄眼,回答:“压岁钱。”
中午吃饭时,他趁朗颂不注意,放进对方卫衣前兜里,没想到到这会儿才被发现。里面没装钱,装着朗颂写给他两张欠条,张十万,张五千。
朗颂无奈苦笑:“哥,这压岁钱不敢收。”
朗颂把三个房间床品都换下,忙完走出房间,便看到孙谚识歪着头睡着,朗月靠在黄豆身上,也睡得香甜。
他把朗月抱进房里,随后回到客厅。
明媚灿烂阳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孙谚识靠窗那半边身子都沐浴在柔和阳光下,脸上细小绒毛根根分明。他半蹲着,凑过去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吻下孙谚识鼻尖。
手臂伤口还没拆线,朗颂不敢胡来,小心翼翼地把孙谚识扶坐起来。
孙谚识醒下,自然地攀住朗颂肩膀。
是想到即将被揭开朗月身世以及固执待在养老院亲爸,孙谚识眼中又涌上浓浓忧愁,不由得叹口气。
人总是贪心,昨天对如今生活感到心满意足,今天却又巴望着再圆满点。
叹息声引起朗月注意,她把平板撑在地面上,推到黄豆面前,然后爬起来“噔噔”跑到孙谚识身边,扑到他腿上:“爸爸……”
腿上伤处被压到,孙谚识疼得全身紧绷,咬牙忍住闷哼声。他缓缓气息,才佯装无事地问:“怎,想起晒太阳吗?”
朗月摇头,用自己手臂努力地想要圈住孙谚识整个身体,抬起头脸真挚地说:“爸爸不要、怕高高,月月、保护、你。”
孙谚识捏着手中崭新连划痕都没有银行卡,问:“这是什?”
朗颂老实回答:“余额为零空卡。”
孙谚识挑起眉梢。
朗颂继续
朗颂用拖屁股抱方式单手把人抱起来,孙谚识清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把人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他从口袋里摸出个被捂热红包,放在孙谚识枕边。原本应该是昨晚给,但没找着合适机会,也怕孙谚识当面拒绝。
孙谚识酣睡觉,醒来就被枕边耀眼红色夺去视线,他低笑声自言自语:“压岁钱?”
捏却觉得触感不对,又薄又硬,尺寸也不对劲。他拆开看,里面竟然装着张银行卡。
这时,房门门锁被拧动,旋即朗颂推门进来,手中捏着个红包。
她发音不标准,像卷着舌头在说话,但孙谚识听懂,只是不明白什意思。
他拧眉细丝,恍然醒悟过来,“扑哧”声笑。
中午那会儿让朗月撞见他和朗颂在房里亲密举动,大概是小姑娘问什,朗颂骗她说他怕高,在陪着自己,毕竟他们住十楼。
他捏着朗月小脸颊,说:“那晚上还是害怕怎办,让哥哥陪着好不好?”
朗月认真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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