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就有点刹不住车,他并不是个纵欲人,沉迷酒精这两年,甚至连想法都没有,这两天却急切地想要和朗颂更进步。
算,还是别把小男友吓坏。
孙谚识如此想着,关上灯。
五分钟后,朗颂房门被敲响,孙谚识站在门口,勾勾冻僵地脚趾。
房内很安静,大概等十几秒才响起脚步声,朗颂打开门,低声问:“哥,怎?”他声音有点哑,绯红耳垂藏在昏暗光线中。
手随心动,孙谚识捏把,手感坚韧,能摸到绷紧肌肉。
他感觉到朗颂条件反射瑟缩下,但没有躲,于是更加明目张胆起来,从大腿路摸到小腿肚。
朗颂终于没能忍住,捉住那只不安分手:“痒。”
后半程晚会节目孙谚识看心不在焉,十分在意贴着大腿那侧烫得发痒耳朵。良久,片阴影压下来,朗颂低头温柔地亲嘴角,他才听到电视中晚会已经进入零点报时环节,他和朗颂亲密接吻,在倒计时声中起跨过新年。
朗颂贴在他耳边,说:“哥,新年快乐,以后每个新年都会有。”
色很多,但每盘分量不多,避免“除夕以后吃个礼拜剩菜”处境。
餐桌正上方有盏长线全铜玻璃吊灯,温暖明亮灯光洒在孙谚识眼中,他单手托腮看着眼前美味年夜饭、亲密家人,觉得异常知足,嘴角都笑僵,还是克制不住地上扬。
他端起玻璃杯中冰凉可乐,凑到朗月杯子旁,说:“乖宝,咱们碰杯。”
朗月跪在椅子上,双手捧杯举起来,朗颂杯子也靠过来。杯子碰到起,“叮叮叮”三声,是“幸福”声音。
吃完饭,孙谚识和朗颂领着朗月下楼去玩,业委会为小区里大小孩们组织次除夕活动,有翻花绳、夹汤圆等亲子小游戏,还挺有趣。
孙谚识没有察觉,往里瞧眼,只开着盏床头壁灯,他问:“睡觉?”
“
孙谚识鼻腔发酸地去追逐朗颂嘴角,口齿不清地呢喃:“谢谢你。”谢谢你让再次活过来。
随着《难忘今宵》唱响,春晚到尾声,孙谚识伸个懒腰爬起来。
朗颂关掉电视,拍拍他腰:“哥,去洗澡睡觉吧。”
天时地利人和,本该是发生点什,奈何小处男不解风情,孙谚识无奈笑,应道:“好,你也早点睡。”
洗完澡躺上床,孙谚识怎也睡不着,坚韧触感仍停留在指尖,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没布料阻隔贴着肉摸是什感觉?
家三口直玩到春节晚会开播才上楼,靠着沙发吃着砂糖橘看节目。
朗月强撑到十点,便扛不住睡意歪倒在沙发上,被朗颂抱去房里。
孙谚识坐累,索性支着脑袋侧躺着。
朗颂坐到孙谚识旁边,问:“哥,枕腿上吧?”
孙谚识也不客气,倒头就枕。开始他还能专心地看节目,可躺着躺着总是忍不住去在意脸颊贴着紧实大腿,想上手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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