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已经解开最后颗扣子,他脱掉衣服,说:“穿你卫衣。”
朗颂心跳骤然加快,呼着滚烫气息,在孙谚识帮助下穿上还带着体温针织衫,又看着孙谚识穿上他那件略显宽大卫衣。
孙谚识抓抓蹭乱头发,打开衣柜替朗颂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东西可收拾,柜子里就些衣服,两套属于朗颂,剩余那些五彩缤纷衣服都是朗月。
孙谚识把本就叠好衣服塞进行李箱,抬眸看到独享优待端端正正挂在衣柜角落夹克棉服,是他买那件。衣服全新,吊牌都还挂着,显然次都没穿过。
他问朗颂:“怎不穿?”
湿意,感受到孙谚识颤抖与慌张,他不知道孙谚识为什突然这样惊慌失措,只是本能地反握住对方手。
表叔用奇怪目光看着两人,郑烨轻咳声,在茶几底下踢踢孙谚识脚后跟。
孙谚识意识到自己失态,压下心头波澜,缓缓抽出手,扭头对表叔道:“叔叔,感谢您这段时间照顾,您看,小颂他受伤也没法继续帮您,您要是忙不过来可以找个小工帮忙,工资来出,小颂和月月就先带回江城。”
表叔连连摆手说“不用”,又说长串话。孙谚识听不懂,但从表情能猜出来大概是表达歉意。
朗颂原本打算过完年再回去,这样来,只能提前回去。他用方言跟表叔说番话,而后在郑烨催促下起身进房收拾行李。
当然是舍不得,可朗颂口不应心地回答:“没机会穿。”
孙谚识取下衣服,说:“今天就是机会。”他扯掉吊牌替朗颂穿上,上下看几眼,末满意地评价句,“帅惨。”
朗颂低着头,耳朵发烫,大脑片空白。
表叔想让众人吃午饭再走,但听孙谚识说如果下午再走,到达江城得晚半夜,便也不强留。几人在玄关和表叔道别,孙谚识趁着表叔没注意,把早就准备好红包放在桌子角。
少顷,孙谚识也起身,往房间方向走去。房门敞着,朗颂脱家居服,背对着门口正在穿件套头卫衣。他把两只胳膊穿进袖筒,然后举起双手准备从头上套进去,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肌肉挤压到伤口,疼得他蹙起眉,又垂下胳膊。
孙谚识心疼得抽口气,用指节敲敲门,走进去。
朗颂回头,对上孙谚识目光,低声叫句“哥”。
孙谚识垂眼,边解自己身上针织开衫扣子,边道:“你穿这件开衫。”
朗颂阻止他:“不用,你穿着,外面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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