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他今天克制住冲动没有开这个后,以后他就真能坦然地以弟弟身份看着孙谚识和别人在起吗?他真能面不改色缄之于心吗?
朗颂懊恼地将脸埋进掌心之中,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明天孙谚识。
道疤是什。
他意识到孙谚识短期内可能没法接受段新感情,而且两人之间巨大差距也使他举棋不定,所以他暗自决定,把这份感情缄之于心,以“弟弟”身份待在孙谚识身边。
等到哪天两人差距变小,等到哪天孙谚识能够重新接纳个人,他再将这份感情宣之于口。
可是,都被他搞砸……
当孙谚识在深夜惊慌失措地说要去谢霜语家时,他慌;当赶到医院,看到孙谚识微微弯腰低头和谢霜语低声絮语时,他急;当孙谚识那自然地伸出手去搀扶谢霜语时,他怕。
他怕孙谚识已经做好接纳段新感情准备,他怕孙谚识已经接纳,他怕自己连开口机会都不会有。
可怕独占欲像烈火烧毁他理智、克制,所以当孙谚识质问他是不是喜欢谢霜语时候,他冲动地表白。
此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把切都搞砸。
他和孙谚识之间最大问题不是出现谁,最大问题正如孙谚识亲口所说那样“不可能喜欢你”,孙谚识只把他当做弟弟。
如果他不曾开这个口,那他可以直以弟弟身份待在孙谚识身边,他和孙谚识之间仍旧能保持和谐、平衡关系。可刚才孙谚识那抗拒姿态,生硬冰冷回答让他明白,所谓哥哥、弟弟平衡已经分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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