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那片刻,他还没完全缓过神来,也无暇往那方面去想。不过此刻回过神来,他还是觉得自己得过去趟。既然谢霜语能打电话,说明还没严重到需要叫救护车地步,况且纵然是救护车来,把她接去医院,也得有个人跟着去医院帮忙办理各种手续才行。
个女人受伤深更半夜独自待在医院,即便只是想想,也觉得于心不忍,更何况他们还是同学。
同学聚餐那天,在饭店露台那两位女同学谈论话也蓦地环绕在孙谚识耳畔。
“谢霜语怎会突然出国?高中毕业前她说过读完大学就回老家。”
“可能是
“好,马上过来!”
只两句话,孙谚识就挂电话。
其实他睡眠向很浅,今天莫名睡得很沉,也许是想到明天出行计划,不断在给自己心理暗示要养精蓄锐,总之是睡得很熟,以至于放在枕边手机嗡鸣良久,他才蓦然从安稳睡梦中惊醒过来。
电话是谢霜语打来,她说脚被柜子砸到,问他能不能去帮忙。他能从电话里听到对方隐忍地吸气声,应该伤得不轻。他不敢耽搁,扶着床栏灵活地跳下床。
朗颂也清醒过来,他起身摸到墙壁上开关,打开灯。
下,因为第二天三人要早出门,去郊外个农家乐自助烧烤。
关灯前,孙谚识从上铺探出头来,说道:“小颂,你什时候有空去考个驾照吧?”
这件事本来也在朗颂计划当中,他没有任何犹豫,点头说“好”,
两人熄灯盖被,缓缓进入梦乡。
朗颂做个梦,梦到来年开春风和日丽天,孙谚识突然说想去郊外踏青。于是他提前准备很多野餐食物,装在保温午餐袋中。
孙谚识已经打开衣柜,他边拿衣服,边回头道:“抱歉,吵醒你。”
“怎?”孙谚识此刻表情和方才梦里表情简直模样,朗颂也不由紧张起来,“发生什事?”他第个念头就是孙谚识那位从未露过面,住在养老院父亲出什事。
孙谚识也顾不得那点细枝末节尴尬,速度飞快脱睡衣睡裤,只着条内裤开始穿外衣,边穿边解释:“班花受伤,过去看看。”
朗颂眉心皱得更紧,下颌绷成条凌厉线条,脱口道:“已经点,她为什叫你过去,她家人不在吗?不能叫救护车吗?”
孙谚识手上动作停顿刹那,又继续穿裤子。
可他们准备出发时候,孙谚识手机突然“叮”响声,他看眼后,神色慌张地说:“抱歉啊小颂,不能跟你出去,遇到点急事,必须得出去下。”
朗颂紧张地拉着他:“出什事?谁找你?”
话音刚落,急促又连绵不断手机嗡鸣声骤然响起,震动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震得人心脏不由得跟着颤!
倏地,朗颂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与此同时,睡在上铺孙谚识接起电话。
“喂?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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