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吸吸鼻子,吃味道:“舅舅跟他在厨房研究新菜呢,讨论个下午。”他往厨房看眼,“去叫他。”
“别。”孙谚识拦住他,“让他忙吧,就是来吃晚饭。”
点好菜,孙谚识和朗月找角落张桌子坐下,小河也扭扭捏捏地蹭过来,面对面坐下来。
孙谚识好笑地看着他:“怎,有话要说?”
小河嘿嘿笑着,上半身
孙谚识并非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他只是摸不准谢霜语问这个问题目。原本他认为对方是绝对没有那方面心思,但现在又有些捉摸不透。
可谢霜语只问这个问题之后便不问,他又怎好意思直言不讳地问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因此只能礼貌地笑下揭过这个话题。
吃完午饭走出饭店,其实两人是顺路,打同辆车就行,但孙谚识像上次样给谢霜语单独打辆车,拍下车牌号,替对方打开车门,又叮嘱到家后报声平安。
谢霜语站在车门前道谢,莞尔笑道:“下次是不是就能坐你自己车?”
这句话客套成分占多少孙谚识不清楚,他点头笑:“是。”
题本身,而是因为话题跳跃太快,他思路没有及时跟上,怎突然从未来计划聊到往事?
回过神后他又感到愕然,虽然谢霜语比以前自信、外向很多,但仍算不上开朗,而且也不是个情感外露人,但她这个问题却很直接甚至有些露骨。
孙谚识目光落在谢霜语绯红脸颊上,笑下没有回答。
谢霜语单手支颐,头有点歪着,细长柳叶眉微微挑,挑出抹颠倒众生风情,她眸子水润晶亮,像汪荡漾春水。
大部分男人看到这个画面心弦都会为之颤,孙谚识却是平静地像根绷直扯紧铁丝。
孙谚识也打辆车,他去郑烨家接上朗月起回家。到家后他给朗颂发条消息,说已经接回朗月,朗颂很快回复消息,简单两个字——好。
孙谚识不让朗颂再送饭,就得点外卖或者出去吃。他想想,在正经饭点之前领着朗月去朗颂上班饭店。
这个点,店里没什人,还很清静。
小河看到两人,抓着抹布就跑上来:“哥,来啦?”又去掐朗月小脸,“月月又漂亮呢。”
视线在店里扫眼,只有三两个服务员在懒洋洋地擦桌子,等着不久之后第拨客人。孙谚识问:“小颂呢,在厨房忙?”
谢霜语笑下:“你是不是以为喝醉?”
孙谚识顺势回答:“没有,是怕你喝醉。”
他有些庆幸谢霜语没有追问下去。
虽然昨天他和郑烨开玩笑说高中喜欢过班花,但他在之前认真地思考过,那种朦胧情感到底算不算喜欢?他得出结论——那是个青春期男生对个优秀女生自然而然产生种欣赏,是种暧昧不明情感,可以说是喜欢也可以说不是。
已经过去十几年,是与不是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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