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跟爸妈住在起。”
孙谚识拍拍床板:“你说这像不像在学校住宿?”
朗颂抬眸和孙谚识对视,认真地点下头:“像。”
他在心里想,如果可以话,希望
孙谚识退缩,按捺住自己遐思,不敢再去细想。
虽然朗颂病是好,但睡地板事还是要解决,朗月越长越大,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都需要个独立房间,确实不适合再和哥哥住起。
孙谚识想来想去只想到两个办法——要换房,要换床。换房显然是不实际,就算他立马买房,等装修、等去甲醛,没个半年根本没法住。
因此,眼下只能是换床。
他把自己想法告诉朗颂,他跟朗颂说想把自己房里床给换成上下双层床,让朗颂搬到他房里来住。
他在受朗颂照顾,今天难得让他照顾次朗颂,他心底隐隐有种扳回城成就感。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好像希望朗颂生病似,于是揉揉唇角,让自己变得严肃起来。
朗颂身体素质好,吃药睡觉,到下午就退烧,孙谚识也放下心来。
到晚上,关于朗颂睡在哪里两人相持不下。
孙谚识觉得朗颂刚好,不能再睡冷冰冰地面,他让朗颂睡自己床,自己打个地铺将就下就行。
朗颂自然不肯,说自己已经好,睡院里都没关系,万他好孙谚识睡地上又受凉怎办?
孙谚识以为朗颂可能会拒绝,意外是朗颂只犹豫下就点头。
孙谚识原本还有些顾虑,但朗颂平静态度让他很快释然。
几天后,家居店上门来组装床,这次并把朗月床也给换成适合小姑娘实木公主床。
双层床安装好以后,孙谚识选上铺。因为朗颂起得早睡得晚,住在下铺更方便,而且大学时候他就住上铺,虽然床质量天差地别,但有种令人怀念亲切感。
朗颂在收拾被弄乱房间,孙谚识爬到上铺坐着,突然问道:“小颂,你读书时有住过学校宿舍吗?”
朗月扒着门框,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争论,眼里装满担忧。
孙谚识叉着腰,怕吓到朗月,只好妥协让朗颂回自己房间睡,但他把顶柜里几床被子都拿出来,强硬地让朗颂垫在席子上,这才满意地回自己房间。
其实他也想过两人睡张床算,反正他床大到躺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可他心里发虚,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虽然他只把朗颂当弟弟,没有任何私心杂恋,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同性恋。他不由得去想,日后如果朗颂知道他性取向,想到自己和同性恋睡在张床上会怎想,会觉得恶心、讨厌?还是装作不知道,礼貌地敬而远之?
琢磨得越多,孙谚识想得就越深,他又不禁去想朗颂会不会已经从别人闲言碎语之中猜到什?朗颂真点都不明白雷斌那些污言秽语言外之意吗?
可是朗颂直以来表现,又确实是不像知道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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