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很专业很镇定,她告诉郎颂可能是急性胃出血,又教些应急措施,随后告诉他救护车已经出发,让他等着就行。
挂电话,郎颂拖起孙谚识检查番。
孙谚识已经不吐,但意识模糊,应该是难受厉害,眉头紧锁着,发出难耐呻吟声,脸色灰白,简直和垂死之人无异。
郎颂抽两张纸,帮孙谚识擦去嘴角脏污,随后将人打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下楼。他把孙谚识安置在
“轻点,”他抓起卓历手,“你手上是不是长刀子?”
卓历仍旧不吭声。
孙谚识低头看去,眼前这只手十指修长,掌纹杂乱,手掌起排坚硬茧子,这是只吃苦耐劳手,但绝不是卓历执笔写卷子手!心跳猛地漏拍,他回头望去,坐在床前哪是什卓历,分明是朗颂!
“唔!”
孙谚识惊呼声,遽然睁开双眼。本能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这是场梦,胃部忽然阵翻涌,口酸水已经漫到咽喉。他捂住嘴,赤脚下地,“砰”地推开房门疾步朝卫生间奔去。
挥手完全不当回事。
谁料乐极生悲,半小时后孙谚识脸色苍白捂着胃,痛得直冒冷汗,不仅痛还反胃,但是又吐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干呕。
卓历要带他去医院,但孙谚识觉得并没有痛到那种程度,不想去医院。卓历无奈,只好带着他回自己家。
卓历父母不在家,孙谚识躺在卓历又软又香大床上哼哼唧唧:“给揉揉肚子”。
其实几个月前卓历也给他揉过肚子,那天他睡过头,没吃早就赶着去上早读课。到中午他像饿死鬼似吃两份饭,午休时开始胃疼,趴在桌子上直冒冷汗。
对面房间朗颂马上睁开眼睛,他刚回自己房间不久,并没有睡着。
来不及多想,他马上爬起来摸黑跑出房间,黑漆漆卫生间传来痛苦呕吐声。他快步走去,打开卫生间照明灯,眼前幕触目惊心。
孙谚识跪坐在地上,扒着马桶上还在继续呕着,马桶里面除些食物残渣,还夹杂刺目鲜红血!
郎颂怔刹那,立马回过神来,回房间拿上手机又跑回来,他蹲下身,边镇定地拨通120,边给孙谚识拍背,缓解他不适。
几秒之后,电话接通,郎颂言简意赅把当下情况以及地址告诉电话那头接线员。
卓历最先发现他异常,坐在旁边空位置,在课桌底下伸出手来,耐心地给他按揉。印象中卓历手又热又细腻,贴着肚皮很舒服。
可此时卓历贴在他肚皮上手却粗糙像砂纸,甚至有点扎人,而且揉按力道很重。
“你手好粗糙。”孙谚识背对着卓历,闭眼躺着,不满地嘟囔,“是不是不爱擦护手霜?”
没有人回答,按压在肚皮上力道又加重几分。
细嫩肚皮被坚硬死皮划过,疼得孙谚识忍不住“嘶”声,烧心作呕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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