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退回到桌面，手机弹屏
声响，于洲扫看，陆在河打
个电话。
于洲接起，夹杂着细弱
噪音，他听见陆在河说：“
看见。”
陆在河问：“小鱼老师是想现场教学还是跟表白？”
于洲笑笑回复。
于洲：都不是
不时能看见陆在河发两条弹幕。
直播结束前，于洲给陆在河发去消息。
于洲：你睡吗？
等几秒，于洲没有收到回信，熟知他直播风格粉丝都清楚他要下播，在弹幕上跟于洲说再见，于洲没在发弹幕id里看见“L”。
于洲怀疑陆在河应该已经睡着，他小小地窃喜，面对直播间剩余不多观众，于洲笑着和他们再见。
于洲：只是帮学生复习功课
但就在此时，陆在河消息发过来。
陆在河：还没，刚接个电话
于洲收到消息，眨眨眼，他盯着摄像头，即将点击下播手指顿在空中
他状似不经意地用右手轻抚左手拇指指背，双眼直视镜头，微微笑，食指轻微指向前方。
于洲动作做得太快，般人也理解不到意思，他没有再多停留，直接关闭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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