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眼神是那柔和,原本红润颜色,此时变得暗沉,像是存夕阳余烬。
看着他眼睛,喻越心头刚刚冒头点情绪立刻就消散得无影无踪——毕竟这条河主人,是那温柔,没有人能够轻易对他生气。
“在你之前,”河神缓缓开口,“并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不过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直以来,都是他在照拂别人,但眼前这个少年刚才气鼓鼓样子,竟然像是非常担心他情况,准备来照顾他似。
河神还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时间不知
喻越愣下。
之前伯爵也是这样说。当时伯爵胸口不断浸出鲜血,但是伯爵也说,他没有受伤。
当时,喻越因为确没有摸到伤处,加上情势十分紧张,也不知道挖出心脏故事,就没有深究。但这次,他并不想轻易让这个问题就这过去。
“听那些村民说,你为守护他们,让他们重新拥有生命,所以挖……伤害自己,”喻越下意识揪紧崽崽小手,“所以他们才会说你受伤。”
“噢,”河神似乎想起什,有些懒洋洋道,“并没有因此伤害自己。”
们会感到非常荣幸。”
“河神大人,今天和爸爸妈妈讲您故事,他们都很感动,决定向每个不知道这些事人,讲述您故事。因为真非常喜欢您,希望您也喜欢。”
“……”
喻越张张地念,时不时关注河神状态。
他能够感受到,河神正在慢慢变得放松下来,那摇摆鱼尾节奏也放缓。
他这话答得有些模棱两可,既不说自己做没做过这件事,也没提自己有没有受伤,只是说“没有伤害自己”。
怎样算是没有伤害自己呢?只要做是自己想做事,伤口愈合就行吗?
见河神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体,喻越没来由感到有点生气,他下子也不觉得河神有距离感,挪动膝盖往前点,低头看着河神道:“那到底是有没有受伤呢?看你精神点都不好。”
“……”河神仰起头。
太阳已经偏西,暖黄色阳光照在他纤细脖颈上,打出道阴影,又在他身后水面上折出粼粼细碎金光。时间就像是撒开漫天遍野、小簇小簇火光。
“河神大人,腿伤前阵子好,多亏您慷慨赠予和帮助,真想知道您爱吃食物是什,好让为您制作份大餐。听说您最近受伤,希望您能尽快痊愈。”
念到这张时,喻越停住,目光下意识地再度看向河神。
此时,河神已经从湖中央来到岸边,他两只胳膊支在岸上,眼眸半垂,半个身子惬意地趴在河岸,鱼尾在身后摇曳。就着这个姿势,喻越无法看到他胸膛处是否有狰狞伤疤,而刚才看时,却像是没有。
注意到喻越目光,河神微微抬头,那润泽红眸十分温和。
他就像看懂喻越眼神中意思,低声道:“并没有受伤。无需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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