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谨信步上前拉住青盐手:“你说往后都要给做柿饼是认真吗?”
青盐低着头看着拉着自己手:“去云城是为着等你才去。”
纪谨面瘫似乎有崩坏痕迹,不可置信握紧掌心温热手,语气有些急切:“你意思是……是心里有?”
青盐敛着眉眼,耍着无赖:“什也没说,先回去。”
纪谨哪里肯让人走,他握着
纪谨未想温存只是须臾,匆忙把柿饼塞进嘴里囫囵咽下,赶紧将盒子抱起来:“这着急?”
“谨哥哥不也急着回王府,连饭也不肯吃。”
“那与你道回去,用饭再走。”
“王府政务要紧。”方青盐可没打算再给他又跟着回去机会:“谨哥哥也回吧。”
看着人要走,纪谨心慌:“青盐!”
“跟来。”
他拉着纪谨往金陵池边人少长廊亭前坐下,将自己带出小盒子打开,里头安然躺着排晶莹剔透晒制很好柿饼。
青盐将盒子往还在发愣纪谨跟前推推:“在云城时候做,你快尝尝。”
纪谨恍然回神,依言取出颗柿饼,尝口,甜而不腻柿饼在身旁人托脸笑看着自己时已全然偿不出任何味道来。
“好不好吃?”
延伸于花菁渐染成紫。春风拂面,掀起金鳞池片片涟漪。
“北川长明山摘,受马匹颠簸,有些坏。”纪谨见青盐没有接,着急解释两句,欲要缩回手。
青盐见势连忙取过:“辛夷花开最好还是属长明山,只是……长明山离京近三十里地,谨哥哥何时从那头……”
纪谨自是不会说今日要来方府拜寿,昨日他连夜去北川:“恰好从北川回来,见满山花开,顺手摘。”
青盐闻言挑眉:“顺手摘啊?这满京城世家少爷送礼,谁不是用心准备,也只有王爷会拿顺手摘花送。”
廊子上人回过头:“谨哥哥还有话要说?”
纪谨心中乱节拍,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当如何开口:“去南疆三年,中间有回,来见你恰逢去云城。”
“那你作何不给写信。”
纪谨眉心紧,颇为懊悔:“不知还可以同你写信。”
“你!”青盐恨铁不成钢瞪人眼,摊上这个木头也是无法。
纪谨机械点点头。
青盐轻笑抿唇:“那以后都给你做。好不好?”
“自、自然是好。”
青盐动动眸子:“时候好似不早,今日小爹生辰,出来久不恰当。谨哥哥还有什话要同说吗,没有话,便先回去。”
言罢,他就站起身。
“不是……”
“嗯?”青盐眉心动,认真看着纪谨。
纪谨耳尖红:“记得你喜欢,特地摘回来。”
青盐抿嘴轻笑,他微敛起眸子,看着手中花,放低下巴嗅嗅,忽而伸手,试探触摸纪谨手指。
见人未有抗拒,他顺势拉住纪谨宽大手。如昔年,这双手布满老茧且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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