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睡,不是说今日去上香嘛!”
方俞手被拽着,眼睛却睁不开,睡眼惺忪“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咱们事儿已经谋过,跑不跑这趟都无碍。”
“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真是会耍赖。”乔鹤枝给人个大嘴巴子让他住口,自己起身从癞皮狗身上跨过去。
方俞倏忽睁开眼,把抓住乔鹤枝手“干嘛去?”
方俞闭上嘴,小乔为自己不先开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像这种手段完全可以多多益善。
“是小狗。”他搂住撑在自己身前之人腰,让他躺靠在自己身上“记得好些年前个夜里,你也趁着黑灯瞎火亲。”
“都多少年前事情,每次都要拿出来说上回,便是如此难忘嘛?”
方俞道“难忘是回事,你吻技没有半点长进又是另回事。”
话音刚落,怀里人就踹他脚,并且还发出轻蔑声。
。
现在呢?在这“激烈”争吵下,他居然还没心没肺睡得着!
果然,当激情褪去,就只剩下地鸡毛。方俞掐指算,今年好像已经是他们结婚第七加二个年头。
所以,七年之痒虽迟但到吗?
很好,痒咱就挠!
“自是去把那不安分让你讨厌女使给打发。”
方俞闻言心里美滋滋,又安心躺回床上去。
他们日子里没有七年之痒,只有个方作精间歇性作妖。
乔鹤枝想想颇觉不服气,忽而手腕交叠控制住方俞脖子,重新附上去吻他,并且伸舌头。
他生性害羞,不论是历经世事多少年,始终还是保持着最初腼腆,但是他却不乏遇到自己喜欢人就会勇敢上勇气。
大抵上方俞这多年总喜欢欺负他,把他跟腻这个字永远分割开有很大关系。
两人在床上做法整个后半夜,前后加起来方俞便是整晚也没得睡,早时两人都给睡着。
乔鹤枝夜里比方俞睡久,贪睡个时辰就醒,想着今日还有大事,便毫不留情将身旁睡像死猪样人给摇醒。
方俞怒而连翻五次身,直到把身旁人吵醒才满意停下。
乔鹤枝睡浅,床铺突然跟地震样摇晃,不是有人在做法那还能是什。
他睁开眼睛盯着床帐看会儿,倏忽间个转身扑到方俞身前,照着人嘴啃口,又觉不解气,遂又多啃几口,就是这张坏嘴总是叭叭叭儿能说。
好不易从铺天盖地吻中缓过神来,方俞有点头晕目眩,嘴巴快要裂到耳根子“你干嘛,孟浪!”
“你先说话,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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