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气,不过后世子孙估摸着得骂上两嘴来。”方俞实心满意道:“鹤枝,你此番处理很好。若是今日借着别由头推回去,难保他日没有其他人送上门来,京城风俗如此,也是没有办法。”
“借着祖训来,劳永逸,送礼上门本就是为主家高兴,既知是要冒犯主家礼,别人自不会再送,以后也省得咱们费功夫。”
乔鹤枝闻言心中颇有触动,昔时若只是承诺,今朝便真是实践:“可费大人毕竟是詹事,官居正三品,这番回绝,怕是断来往可能。”
方俞拉着乔鹤枝坐下:“费大人是太子爷人,他今下拉拢方家,便是往后们要替太子做事。今下跟着太子人大抵都是迂腐重嫡长之人,亦或是太子娘家旧部,太子庸懦,难堪大任,这步棋赌不得。再者,鹤枝,们已经是六爷阵营人,虽说同太子爷亲近也可替六爷做事,但若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切不可行此路。”
“六爷实心为们着想,他并未大张旗鼓让,bao露于朝中,则是为让众人以为是中立之态,二则也是六爷没有完全信心,怕是有负所托,他日未能成事,以后在朝中也不会像别败党般下场惨淡。本就无意于同太子党有勾连。为此你大可放宽心去,不必为今日事情再担忧。”
但今前脚在皇帝跟前见,后脚下朝就安排厚礼前来,意思不言而喻啊。
“带什厚礼来?”
乔鹤枝眸光敛,神色微愤:“两个美艳女子,说是小方大人政务忙碌,要留下来好好服侍大人,也可替分忧。”
“这是知道府上人口简单,上赶着要送两个妾室来热闹下啊。”方俞摇摇头,京中此番事司空见惯,妾室通房便如同珠玉器物般,像是礼品随意相送,没有人会说句送妾室不好话来。
风俗如此,遥想当年在云城时见着从京城来浪荡郎君李橙便对着风俗略有耳闻,不过他有些好奇,看向乔鹤枝:“你是怎回拒费夫人?”
乔鹤枝微松口气,京城表面是风平浪静,实在暗藏凶机,他攥着方俞衣袖,有些心疼方俞:“在后宅尚且安稳,你日日上朝,恐怕会见着费大人受其冷眼。”
“别人有送礼权力,咱们也有拒绝权力,你放心吧,眼下正得盛宠,他便是看不惯,也不会做太明显。”
方俞捏捏乔
乔鹤有点心虚,想着方俞先时便多番同他承诺过不会纳妾,临时就拿出鸡毛当令箭:“说方家有祖训,不得纳妾。”
方俞噗嗤声笑出来:“亏你想得出来这样推脱之词来。”
乔鹤枝心急,他拽着方俞手道:“那可如何是好。”
“能怎办,自然是替你把谎圆上,出条祖上不可纳妾祖训规矩来。”方俞对于乔鹤枝维护,心中甚是欣喜,哪里还管费大人被拒收礼高不高兴,他握紧乔鹤枝手。
“你真不生气吗?”乔鹤枝抬起眸子小心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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