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仰着头见漫天烟火,心情也像炸开花般,却见着旁方俞有点出神,他摇摇方俞手:“你怎不说话?”
方俞回过神来把乔鹤枝往自己身前拉些:“萧将军都已经安全回京,六王爷军队定然也抵达西北。瞧这漫天烟花喜庆热闹,想着能不能替王爷略尽绵薄之力。”
“西北之事已经许多年,你别急。”
方俞笑笑,揉揉乔鹤枝墨发:“罢,好不易休沐能同你这般闲乐,却
纪谨眸子骤然放大,像是突然被雷劈样,原本就面瘫脸好似多几条裂缝要碎开般,不知所措看向乔鹤枝,惹得众女眷掩嘴笑出声。
方俞见着这头热闹,过来见着原是在逗孩子,他伸手抱过小青盐把纪谨解救下来,笑着宽慰纪谨道:“许是小青盐饿,素日里便有些闹腾。”
小青盐却是很不给老爹面子,也不给纪谨台阶下,回到老爹怀里眨巴着眼睛立即就不哭,又把自己攥着小窝窝头放到嘴边上啃起来,若不是眼睛上还挂着亮晶晶眼泪珠子,还真不像是刚才哭过。
众女眷更是笑大声些,纷纷打趣起来。
纪谨面色更瘫些,中午饭都没吃两口就回去,还是耍大刀更稳妥些,冷兵器再沉重锋利也比小孩子好掌控多。
些:“不知取什名字?”
“你学究说是京城初雪时候生,叫青盐。”
纪谨点点头。
“谨世子要抱抱青盐吗?往后可得叫世子哥哥。”
纪谨瞳孔微缩,似是句话把他惊住。
此后便流出六王府谨世子面目冷硬会吓哭小孩儿话来,京中很长段时间都有贵眷拿纪谨出来吓唬不听话孩子。
满月宴后,便是过年。
京城里年味儿很足,从小年起便日日都有爆竹声,每夜举头都能见着半边天烟花。雪夜若是不惧冷,拢着厚厚大氅举着伞出门去看花火也别是番趣味,京城中夜里又花灯无数,实在是热闹又美。
内城中到底是达官显贵,不如外城热闹,方俞便拉着乔鹤枝去外城行乐。
“云城也有烟花,却是大不如京城繁盛,到底是京都。”
他想着若是直接开口拒绝恐怕是伤学究情面,可若是……他从没有抱过小孩子啊!
乔鹤枝嗔怪尤镰声:“你怎生变得这般淘,老是逗世子作何?”
尤镰笑道:“谨世子寡言,和六王爷般秉性,这不是想世子多和小孩子接触番,将来也更活泼些不是。”
话音刚落,奶娃娃便被塞过来,纪谨仓促接下,入怀小崽儿触感实在太软,好似用力便要被捏变形,他浑身僵硬,动不敢动,宛如蹲捧着托盘冰雕。
小青盐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人,也不知小孩子能辨别些什,总之是知道和刚才抱着自己人是不样。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纪谨,连香香手也忘记肯,突也不知怎,眼睛眨,嘴巴大张,哇哇就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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