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乔鹤枝脖子前顿会儿,复又抬起头:“好啦,套上马车去书院,还得有两日忙活时间。”
方俞到书院时,如当初中解元之时,院里人见着他尽数洋着张恭敬崇拜笑脸,热情就差亲切拉着他手。
“方夫子,此次你们课室可谓是风光无两啊。听说你给学生做专门题集,可能借老夫观?也好让们学习学习番。”
“早便觉得方夫子传授方式新颖,学生们定然易得趣,果不其然,此次院试大放异彩。”
“你可得好好同们说道说道如何把学生教如此出色。”
着礼品上门想把孩子拜到课室。”
“城里消息都是灵通,今下你可是又炙手可热回。”乔鹤枝笑着摇摇头,也算是苦尽甘来回,先前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瞧不起方俞这个年轻夫子,他去书院也没少听到闲话,眼下他们也可以闭上嘴。
“这些想拜师礼概没收,说是书院有书院规矩,不可私收学生,让他们去书院求院长去。”
方俞笑着摸摸乔鹤枝脸:“这事儿办得漂亮,待会儿用饭要去书院趟,近来不打算再收学生到门下。”
“作何?可是教授这批学生疲乏?”
方俞脸上挂起标准笑容,颇觉这些人实在好笑,先时对他诸多瞧不起,今下反倒是还能跟个没事人样凑上来,这能屈能伸功夫实在令人钦佩,他要是能学上两手,脸皮厚起来还不得天下无敌。
“哪里,哪里,后备还得多同诸位夫子学习教授经验,此次院试也不过是运气好那些,可实在不敢居高啊,实在是谈不上有何宝贵经验分享。”
“方夫子便是自谦,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
方俞和群夫子打着太极,路到大堂室里开会,眼下院试出来,又过去上午时间,该总结都总结好,自然要开大会褒奖批评。
今日方俞倒是轻松很,他不但是完成指标,甚至还超出指标完成三倍,原本还借着此次题目难想大做文章夫子个个都会黑着张脸没敢张口诉苦
方俞道:“倒也不尽然,明年八月便是乡试,年头番就是会试,春闱在四月,年过便得准备着进京赶考,会试不必乡试容易,山高水远得提前做好准备,眼下看着才六月,距会试还远,但是细细算下来时间也是不多。”
“再者还得就着眼下时间把手头上剩下崽子尽量都提过院试,否则进京赶考以后谁管他们。”
方俞长长吸口气:“任务还很重啊,不想再收新学生吧自己折腾那般累。”
乔鹤枝动动身子坐到方俞身旁,他挨着人轻轻给他打扇子:“如此极好,也不愿意看着你太累,眼下课室里学生好不易驯服,若再揽收新学生又得重头开始。也浅浅思索这层,为此才把人都拒去。”
方俞搂过乔鹤枝:“咱们夫妻体,可是越来越能想到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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