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听见身后幽幽传来声音,咬断还未说出口“能把人哄五迷三道”几个字。
他看着诸人惨然笑着摆摆头,不值当得很,这群兔崽子,他在这里教他们泡妞秘籍,他们竟然不给他望风!
“方夫子,作何这个当事人不知道还有这段往事呢?”乔鹤枝放下装点心食盒,笑眯眯道:“不知究竟是和乔家公子往事,还是许家张家王家?方夫子可别是记茬。”
方俞转过头,悻悻笑起来,当即辩驳:“没有事儿!真没有!方才他们缠着说如何同你认识,就现编个哄他们。”
乔鹤枝垂下眸子,轻哼声,扭头便沿着土坎子走。
你们师母是如何认识,那可就有得说。”
“想当初啊,还是介穷酸书生,家中寡母抚养读书,日子过得清贫,为多几文买书钱,每回书院放假都会步行二十余里地到城里去给大户人家老爷抄书写文章…….因从商者子孙后代不可科举入仕,为此抄书写文章活儿大抵都是商户人家招揽,正巧应招去乔家。乔老爷为人慷慨大方,对待读书人也是十分客气厚待,为此便常去乔家抄书。”
方俞徐徐道:“那是三伏天,照旧去乔家抄书,在书房中不知写多久,抄完书后欲要出门回去才发现外头已是漂泊大雨,可来时晴朗并未下雨,自也未曾带伞,于是乎,你们师母就给送伞~”
“你们师母是什样子也就不多说,总之收到伞男子应当很难不感激。可想如何才能让乔公子知道感激之情呢,拘于礼数当面说自然是不行。于是乎先生便想个法子,过几日先生特地去归还油纸伞,但此次不单是还伞,先生还偷偷写诗藏在伞中并送回。”方俞脸不红心不跳:“年少时你们先生虽然家境贫寒,但是才华斐然,纵使是清贫也挡不住满身玉树临风。”
方俞挑眉:“如此还不妥妥把你们师母拿下。”
“先生,您这也忒不厚道,咱们好心想知道您和师母故事,您不愿意说就罢,竟然还编谎话骗们。”
方俞食指指着诸人:“你们这群兔崽子,赶着在这儿坑是吧?”
“先生还是赶紧去追师母吧,人都走远,师母生您气也就罢,可别连累咱们
孙垣大为震撼,昔时好心给方俞相赠柳山船坊牌印他竟不要,还以为先生是身正气不染尘俗之人,为此他心中还很是过意不去好久。说来他也自认是百花从中走之人,但比起先生招数,不想竟然魔高丈。
诸人仰着脸儿表示学到,别没记住没学会,但这招绝对是刻进脑子里。
大伙儿正要赞下先生对他们这般不留余力教导,真是不拿他们当外人看,方才满眼是笑要张口,突然瞥见土坎子上过来人,又立马狼心狗肺默契闭上嘴。
“怎,你们不信?”方俞见诸人神情,又大言不惭道:“便是现在先生也……”
“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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