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点点头:“诚然,那可还有别事?”
“府衙近日好似还出个“秋庆丰”布施比赛,在商户那头十分热闹。”
“不错,城中时下最为热闹便是此事。民之生乃国之计,你们既觉得在课室中读书枯燥,自有身精力坐着读书无处释放,那便走出课室,用实践来出真知。”
诸学生面面相觑:“夫子要们去参加比赛?”
孙垣道:“可这不是针对商户比赛吗,们又不是商户,跟他们同参与比赛到时候赢可别怪罪学生们胜之不武。”
,可想想又忍不住道:“们俩是瞧见树杈子上鸟窝里新破壳儿两只新鸟,条青竹蛇绕树而上想偷新鸟吃,大鸟又不在,们看不过这才找个根杆子想把蛇打下来。”
方俞闻言又气又好笑:“背诗赋写文章眼睛不见得落在书本上,倒是跑到外头见着树杈子鸟窝上鸟蛋破新鸟,扪心自问你们有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吗?”
“日日摇头晃脑背诵那些个诗赋经义,这些年背诵可是还少吗,可那科考场上又不是光靠着死记硬背就能写好文章。”
“你还有理,让你们背书是为有书生气,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不是让你们死背文字。”方俞在两人头上人敲下,想火又火不起真气焰来:“下去坐着。”
孙垣和赵万鑫面露惊疑:“夫子不罚们?若是要寻爹娘告状让他们责罚,不如夫子时下多打几个手板,等男儿决计不喊声疼。”
“这比赛有什意思,无非是比谁家放粮食多罢。们家要是参加,那还有那些商户什事儿,再者奖品对们而言也无关紧要。”
方俞也不恼,由着他们自己讨论,等他们争辩完后才道:“你们既然觉着比赛没有意思……”
赵万鑫听方俞话锋,又急忙道:“比起在书院读书写文章,比赛也多点意趣,夫子要们参加比赛去参加就是。”
方俞未做言语,旁孙垣道:“夫子说话你打断做什?且听着夫子先把话说完。”
方俞这才慢悠悠道:“你们既觉着这
“你们大可放心,不是个喜欢背后告状之人,既是不愿父母知道你们在学院犯错,说明还是有些羞耻心不愿父母为你们操心。”方俞道:“但亦有之原则,别以为不打手板便是软柿子。”
方俞站到讲台上:“入学前便知你们个个家境优渥,大抵和孙垣赵万鑫个秉性,既是觉着读书乏味枯燥,在课室里坐着也读书不进心中,那便给你们布置点有意思课业,好好消磨消磨你们这身精气。”
“可有人关注过城中近来有何大事?”
方俞坐到桌案前,端起茶杯吃口热茶。诸学生见才发生如此大事情夫子竟然未曾大发雷霆,时下还如同与众人闲聊般,受惯约束和严格教训学生都觉得很是稀罕。
课室里沉默安静片刻,有人便跃跃欲试答道:“近来云城大大事无非是钱县令告老还乡,等待新县令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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