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
乔鹤枝见着用手巾包好如甜糕状东西,指头轻轻捏下发现是硬质。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想,连忙拆开手巾,瞧见露出隅印角,他眸子微微凝,待手巾全然取下时,块正面刻着乔鹤枝三个大字籍印落在手心。
他翻到背面,上头则刻着个精致士字,指腹划过刻印,他眼眶微热,终于是等到今日。
方俞见他情绪流露,轻轻将手覆在他手背上,籍印握在两个人手心里:“以前总听说这东西珍贵用处大,但也刻板停留在去挂牌铺子酒楼可以插队得到更好招待,因它总是挂在自己腰间,也未过多去留意,殊不知许多时候别人不是先看人而看籍印,看到士籍印便对客气,但是他们并不会把此总是挂在嘴边,因为他们早已有着根深蒂固思想。”
“直到岳父出事,才真正深刻感悟到士农工商籍印重要,若是你早些有籍印,定也不会受那多白眼,随意被人轻视。”他揽过乔鹤枝肩:“这便当是夫君送给你,
诸多错漏之处,这些年通判大人也对他包容不少,但霉米事实在触及底线,虽不少百姓受到波及,所幸是未有人伤及性命,否则到时候不光是钱县令会被罢免,就是通判大人也难辞其咎。”方俞道:“真当波及到自身利益之时,谁都会越加雷厉风行。眼下钱无章虽然还留着县令头衔,但实际诸多政事已经是通判大人接手。”
“虽说县令是芝麻小官儿,但像云城这般富庶县城也并非是寻常举子就能来任职,还得是会试有名进士,为此要罢免县令也不是朝夕事情,还得要京城里那些人得消息这头才能做主。”
方俞捏捏乔鹤枝手:“知道你是替忧心,也憎恶钱无章,但当今士官当道,钱无章又颇有根基,想处置他并不像处置个张世元那般容易。若非如此,就个张世元也不会在云城为非作歹这多年。”
乔鹤枝听方俞通分析,倒是对这些事情解更为通透些,只要是自家郎君无事他就安心。
方俞说完也叹口气:“通判大人拿钱无章权,今下要管理事情多,他今日便告知此后少不吩咐做事地方,又在书院告假多日,前些日子张夫子还放同窗们出来帮忙,承情也合该回书院。好不易是忙过这阵子,看来以后也是没得闲啊。”
乔鹤枝瞧着他懒劲儿又上来,也知道他脾气,说懒也是真懒,但是有事儿时候又比谁能操劳。他轻拍下方俞额头:“沾季大人光,自然是要替他办事分忧。”
“非也~”
方俞道:“大人知道有要事求他,所以借着这事儿要挟呢。”
乔鹤枝闻言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何事?”
方俞轻笑声,低头从袖子里取出物,原是想用个锦盒装饰华美些再给小乔,但眼下他便忍不住想拿出来让他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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