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次布施,别人也不是第次布施,事情却偏生出在此回。商人最是狡猾,为谋利益不择手段,你还狡辩!”
“大人!草民……”
声惊堂木直接叫停乔信年申冤之声。
“勿做这些无用争辩,拿证据说话!若无证据便退堂处理!”
方俞心中冷笑,这就想草草结束:“大人,小生有疑惑之处想问原告方几个问题。”
“因当日们去早排到前头,小们领取东西也多,当时还十分喜悦,回去便做顿丰盛,不料隔日便开始头昏腹泻,大家伙儿都吓坏,连忙去瞧大夫,诊断结果竟然是中毒!”
“好端端如何又会中毒,原以为只小户人家如此,没成想竟然许多人都受此灾殃,大家伙儿合计发现中毒都是领取过乔家布施啊!可乔叫布施行善,按道理也不会谋害大家伙儿,可大家是在找不出由头。”
“好在老人家做辈子粮,眼明心亮,在尚未吃完布施粮中发现蹊跷!”
原告将袋子米粮倒在堂中,捧起把嗅嗅:“这米乍瞧并无不妥之处,可细细看碾细碎,竟然隐隐有股发霉味!今年云城受雨灾,好些老百姓粮食都受灾,发霉米粮遍布。”
上头钱县令夹着眉头:“霉米有毒不能食用,但浅霉可处理后喂食牲口,老百姓种植粮食辛劳,往往是不舍得丢发霉粮食,而有心之人正是知道今年灾害便动贼心低廉价购入霉米做布施,换来名声和商铺生意火旺!人面兽心啊!”
钱县令已经想退堂,听到还有发言,心中不满也还是道:“有什你问?”
方俞不紧不慢:“原告方,你且保证接下来问问题所答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虚言,自行承担律法后果。”
“是,小所、所言必定句句属实。”
“很好。”方俞紧接着便问:“这些日子城里布施无数,除却领取乔家布施之物,你可还领取别家布施?”
男子闻声沉顿刻,下
“大人明鉴!大人定然要给小们做主啊,虽此次侥幸未被毒害身亡,可咱们都是贫苦之人,哪里有钱去吃药,看病钱全是赊账啊!死小家不足惜,可此事牵连甚广,绝不可姑息此般阴毒之人!”
听完陈诉,台上钱县令已是副悲天悯人之状:“为以及死竟这般不顾无辜百姓安危,云城这多年尚未发生过这般骇人听闻之事!”
“乔信年,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可说!”
方俞瞧着台上之人心中极力压制火气,这般带着个人情感受理案子,天平秤都快偏倒在原告边,还做什公平公正!但当今受难是诸多百姓,即使如此想必大家也不会说着县令声不是,反倒是觉得县令大老爷体恤爱民,他倒是把这官儿做明白。
“冤枉啊!大人!草民在云城经营数十载,也并非头次做布施,以前从未有过这样事情,草民如何会为时小利而谋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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