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宅子方俞才知道乔母都已经过来,想必是母子俩下午些时辰都是提心吊胆着过,他也不拖瞒两人,径直道:“城中时下出现大批得病症百姓,已经确认是中毒,程度有轻有重,时下城中人心惶惶,衙门得知消息后尽数出来镇压。”
“这件事情们已经知道,可、可这和们家老爷有何关系啊?”
方俞拧眉叹道:“百姓大批有中毒现象,且并非独独是城中百姓,城外村户中也有许多人受害,因不知病源何起,有人便前去状告岳父,说是因受乔家布施后才开始出现这些病症,时间许多受病症百姓也都坦言自己接受过乔家布施。衙门里人时间并未头绪,只见城里乱成团,怕是急需人来顶包稳定民心,这才急惶惶到乔家抓人。”
“这是明摆着冤枉啊!们坑害老百姓有何好处,举办布施不就是为老百姓着想才办吗,害他们得不偿失又引火烧身,谁会做这般事情出来呢?”
乔母听闻乔信年被抓缘由,忍不住就哭起来,实在觉着冤枉厉害。
方俞些。
方俞未说话,乔信年张张嘴也未吐出个字,四目相对间又似是已经说许多话,见着方俞坚定目光,乔信年眼中有泪花闪而过,朝着人重重点点头。
“方解元且放宽心,只要有在此做日头子,定然不会让乔老爷吃点皮肉苦头,素日定然该有酒菜都准时准量送上。今下咱人也见着,便早些回去同家里人报个信儿吧,省家里人担忧不是?”
方俞知道衙差是什意思:“多谢衙差大人,岳父便拜托官爷。”
“诶,好说好说。”
“自知此事颇有疑点,目前只有几个人证,恰好都是受乔家布施,乔家犯罪动机全无,也并未有其余证据说是乔家做,衙门尚且不能未定罪。明日早便差人去请全城最好状师写诉状,当日受布施人也不止那几个,们也前去寻人证来,事情急不得,岳母切勿过于忧心反而伤身子。”
乔母和乔鹤枝见方俞分析头头是道,且已经有些对策,既有主心骨在,两人惶恐不安也减退不少。
“贤胥,此事还得靠你多加奔劳,鹤枝爹命可就交在你手上。”说着乔母便要同方俞行大礼:
方俞回到宅子时,已是暮色四合,乔鹤枝早在大门口张望回又回,见着人回来,心中稍稍安些,急忙迎上去:“子若……”
话还未问完,眼睛便又先红起来。
方俞把缰绳丢给下人,揽过乔鹤枝,他将人团在自己胸口前:“岳父切都好,已经打点好关系,你别担心。”
乔鹤枝也不想哭哭啼啼惹人厌烦,今日已经让方俞忙碌整整日,可是想到爹爹还生死未卜,被关押在不见天日牢房中,他便忍不住眼泪落下来:“究竟是怎回事,好端端作何要抓走爹爹?”
“外头风大又冷,咱们去屋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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