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就是寻寻常常感染风寒。要不让你试试是不是好着?”
乔鹤枝连忙推开方俞:“别胡来,你是忘守孝规矩吗!”
方俞叹口气:“自然是不忘。看在是个病人份上,你便留下来陪夜吧。”
“定然是要好好照顾你。”乔鹤枝从床上爬起来:“虽说家里有丧事切从简,但今年雨水多,有些庄稼受栽秧,爹娘还是决定放粮食和些用品接济灾民,毕竟中举这般难得喜事还是得庆贺番。便是以乔家名义去,到时候你也过去走趟,如此便妥当。”
“岳父岳母这阵子也着实为们事情操劳不少,也应该去好好答谢番。”
方才睡醒又带着些病气,方俞声音不似寻常那般清厉,有点鼻音在里头,撒起娇来倒是真像那回事。
“不说你便是。”乔鹤枝见人如此心疼,折身在桌前端碗药过来:“才热好,温度正好,快喝身子也好快些。”
乔鹤枝舀勺,放在唇前吹吹递到人嘴边上去,方俞也老实喝几口。
“药喝让丝雨送点清粥来,下午你也不曾吃东西,别饿着。”
方俞点点头,依着乔鹤枝意思吃粥,病来如山倒,平日里再是健朗旦是病着便做什都没力气,人也沉沉顿顿。
“答谢什,爹娘说今下夫君上无高堂,独只人,以后要多加照看。”
方俞拉着乔鹤枝手:“谁说独只人,尚还有夫郎,以后还会有孩子。”
乔鹤枝笑着轻拍下他额头:“好啦,知道。喝药便早些睡着,好也快些,便就在这头守着。”
乔鹤枝喂药喂粥,摸着方俞身上还是热,又去拿帕子沾水给他擦擦脸和身体。
方俞原本是想借着自己生病缠着乔鹤枝撒娇卖乖,但见人忙前忙后蹙着眉头就没松开过,也是不舍得再装什,他拉着乔鹤枝手道:“也没有那般严重,你不必着急。”
“怎能不着急,按道理来说你也不是常病身子,突就这般病。”乔鹤枝动动眸子,凑到方俞下巴前小声问道:“会不会是在灵堂太久受法师念超度经而害?”
方俞拍额头,又来,也不知道他媳妇儿什时候能改掉神神叨叨毛病,他用手弯把扣住乔鹤枝薄薄肩背,将人塞到被子里:“哪有这玄乎,再说这几日不是都把你给香包带着吗。”
“你小心点,头发都被你蹭乱!你不也说有可能是骗钱吗,也不能保证它完全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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