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甲闻言收起笑,干咳道:“那方兄可得寻些补品让夫郎养好身体,这来回
“婆婆不是不信你话,可瞧着你便是真真切切那个人模样,即使是发觉不对劲,她这个年纪也是不愿意承认,索性自欺欺人,还是认着你做亲生儿子。”乔鹤枝道:“至于其中不寻常之处,她没有可埋怨迁怒之人,也只好栽在头上,觉着是改变她孝顺儿子,这才屡屡瞧不上。”
“是让你受委屈。”
乔鹤枝摇摇头,他心里清楚明白:“能遇见你已是幸事,若不是你还得受上辈子磋磨,这点委屈什都算不。时常梦里醒来都觉得你是上天对恩赐。”
方俞抱着人,眸光骤然暗下去,陈氏既不惧他,那也别怪他没有情义将他个孤寡老太婆送到乡下去养老!
中午些时辰,方俞起身准备去买些吃食回来,原本是打算出门去吃,但乔鹤枝人懒洋洋在床上起不来又喊饿,他也是拿人没法子。
要你不觉快就成。”
乔鹤枝蹭蹭方俞胸膛,示意人将他抱起来点,换个舒适些位置:“有正事要与你谈。”
方俞闻言也正色起来:“有什话便同说,别闷在心里。”
“婆婆在夫君前来赶考后,不知从何处寻来名小哥儿和姑娘,说是看着好生养,要留给夫君做妾室。”
乔鹤枝小心看着方俞神色,见他锁紧眉头,模样也是不赞同这桩事,便放心往下道:“人带回来婆婆便要人给敬茶,未应承下来,想着还是夫君回去做主决定。婆婆不依,日日让那两人来伺候,说是学习伺候你规矩,心中恼怒,气之下便来雍江府。”
出门外头雨还淅淅沥沥在下,整个宅院都是雨渍,碰巧见盛甲也从屋里出来,撑伞似乎要出门去,两人便结伴同行。
“怎独见你人?”
方俞径直道:“鹤枝还在休息。”
盛甲未答话,只意味深长抿嘴在笑,方俞斜挑下眸子,这个秒懂男人。
想到他们家小乔面皮薄,距离放榜又还有些日子,在这头总是要见人,便替人打个圆场:“他自小身子便不太好,又是骄养长大,不曾出过远门,路颠沛流离着过来,身子有些吃不消。”
“这事你做对。”方俞道:“幸好是没有给应下来,不然回去还不好打发。”
“早知你会在家里受气,开始便该将你带在身边。原以为母亲安分这些时候已经不似往昔,没想到终究是旧性难改。”
乔鹤枝叹口气:“也知她是担心方家香火,未允你纳妾,这事也做任性。”
“便是直如此任性下去才好,同你说只守着你人并非是说说而已,你有这般意识,也省下许多麻烦事,等回去就把那两人给赶走。”
方俞冷声道:“早便同她说不是他儿子,若不踏踏实实过日子也不会纵着,她竟是全当做耳旁风,还用得着她担心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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