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枝……”余唳风无奈,叹声:“知道你定然是埋怨去京城
乔鹤枝闻言默默长吐口气,可算是要回京:“京中公务繁重,如今余大哥身居要职,自是不能走开太久。”
“余少爷何时回云城,竟也未听人说起。”
“自余少爷离开云城后,这许多年竟再未见过余少爷,不知这些年在京中切可还好?”
“若是余少爷得空,不妨……”
余唳风觉着耳边实在是聒噪厉害,毫不留情道:“不妨请乔小姐有事同小厮说便是,想单独同鹤枝说几句话。”
中举,在那布榜台下就被个官家小姐给瞧中,分明自己是娶妻室却还是哄着官家小姐,回城立马就休原配,实在是叫人心寒。”
乔鹤枝顿下步子:“堂姐,你到底是想说什?”
乔南嘉见乔鹤枝有些生气,反倒是落些笑出来:“你瞧瞧你,姐姐不过是同你说两句东升城笑话,你倒是动怒。嫁出去不久,脾气倒是见长。姐姐就是想给做个警醒,你这成亲也快小半年,怎也不见肚子有动静啊?”
“那秀才就没有说你什?家中那老刁妇也没为难你?”乔南嘉不歇气儿:“若是在那头受欺负可要告诉家里,大伯父大伯母可就你这个小哥儿,哎……也是人丁单薄,也不知当初大伯父伯母作何不多…….”
“堂姐,家里事情就不必你操心,你事儿多人忙,没事也多费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吧。你成亲可比还早,至今没有个子半女,家里都着急,成亲晚,再者夫君说年纪小,晚点要孩子也不妨事。”
脸皮如城墙乔南嘉难得脸红,这多年过去,没想到余唳风还是这个秉性,对旁人温和着张脸,实际是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唯独对乔鹤枝好言好语。
自知得罪不起余唳风,乔南嘉受这遭冷语,还是挂着笑道:“那南嘉便先告退,余少爷尽兴。”
“诶,堂姐!”眼瞧着人去,乔鹤枝斜垂下眸子:“余大哥这样支开旁人,若是叫人看见像什话,你这是嫌害丢名声还不够吗。”
“绝无此意,只是想要临走前同你好好道个别。”余唳风看着乔鹤枝:“四下无人,你怎还叫余大哥。”
“余大人?”
乔鹤枝白他眼,快步往前去。
“诶!你这孩子!倒是训斥起来。”乔南嘉见着疾步而去人,正想着追上去,便见着花厅外立着个男子,颇有些眼熟,她偏过头去瞧:“余、余少爷!”
男子同他行个礼,乔鹤枝自然也是听见乔南嘉惊呼声,他不想回过身,反而更想快些进堂子里去,没想到那人却偏偏要把他给叫住:“鹤枝。”
“没想到余大哥也来同母亲祝寿。”乔鹤枝无奈还是只得转过身,同余唳风行个礼,来者是客,总不能做主人家给别人摆脸子:“也、也未曾听爹同说声。”
“此番登门拜访后,不日便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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