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雨,你拿帖去找白红楼老板,让频香来!”
方俞听见自己小夫郎冷蹭蹭声音从后背响起,他连忙抬起头来:“倒是也不必,已经请别,让他来还白花银子。”
乔鹤枝微微蹙眉:“可、可他如此欺负你,就这咽下这口气?”
“无事,不跟他般见识。”
“这、这都快赶考,还是得多花些功夫在课业上才行。”
方俞闻言便知道乔鹤枝心思,低头轻笑声:“是。”
乔鹤枝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看方俞眼睛。
方俞摸摸他头,牵住他手:“去百红楼也没有听戏,是去请两个唱戏回来排练。到时候在书茶斋用着。”
“前阵儿不是有不少写故事先生都送稿件来吗,选几个故事不错,未让印刊,特地留着给说书先生说,趁着人多时候再加点节目。”
疼,自然是知道频香有怨气,连忙讨好道:“就是饽饽那也是频香哥不要赏赐,否则哪有什事啊。待出场子时若得什恩赏,那也得带回来孝敬频哥。”
频香这才舒坦些:“说像是谁稀罕你那点子东西般。”
人走后,小予才赶忙揉揉自己小臂,都让人给掐破皮块儿。
这般事情管事见怪不怪,语气平淡同小予道:“既然方秀才赏脸给你次机会,你便好生表现着,以后能不能有个前程,还得是靠你自己去挣,也好受些气。”
方俞请好角儿,折身就往宅子去,在街上却是正巧碰见出来乔鹤枝。
乔鹤枝不知方俞又想做些什,道:“那你请是哪些名角儿?可是要唱戏?”
说起来方俞便装起委屈:“原是想请那颇有名气频香公子,到时候来听戏岂不是也多,可惜人家却是瞧不上不肯出场,许是觉得给不起出场费。”
乔鹤枝听方俞长吁短叹委屈巴巴模样,顿时就心疼,想着自己夫君竟然被个戏子看低,顿而就生起气来:“他个戏子倒是还很能摆谱,若不是大家捧场他能有今日!、这就叫人去让他来,让他给你唱上整日,嗓子没唱哑不准停!”
他轻轻拍着方俞背,哄道:“你别伤心。”
方俞见乔鹤枝如此维护自己,心中想笑很,眼见着要绷不住,便抱着人将头埋在乔鹤枝脖颈处,小媳妇儿样:“嗯。”
“你往哪儿去?”
乔鹤枝见着他慢悠悠回来,心里顿时踏实下去,早他便听丝雨说方俞在账房那头提银子出门,还是直奔百红楼,丝雨说有鼻子有眼。
只怕是人今下赚银子,账目上有钱,也出去开始潇洒玩乐,以后再不会用他钱,定然也是不会再同往日般待他,想着想着他便走出来。
见着人他又觉得自己行为实在不妥,什时候竟然连家里头男人出门去戏楼子也小肚鸡肠要管,如此传出去那还不都得说他声妒夫吗。
“听说你去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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