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说很委婉,也很实诚。
“什……什?”
乔鹤枝拿着药手僵,怪不得趴着睡,原……原来是伤到那种地方,时间竟叫他手足无措起来,这下子是跟他涂也不是,不涂也不是。
“怎?”
“没、没什。”
方俞笑看着乔鹤枝,便就是想听他说自己以前也用过,好巧不巧就是之前他给他搽同种伤药。
“先时罚跪祠堂时候也用过。”
方俞闻言却是没话,跪祠堂这说就让人怪尴尬。
“那帮你擦吧。”
乔鹤枝心想也不过是擦擦背罢,先前追着要伺候他沐浴都不肯,时下可算是逮着机会,原本也是觉着他不习惯别人看见他身体所以说让雪竹进来替他上药,竟然他这说那也就别怪他。
们也未行夫妻之实!”
方俞见人都快急红脸,轻笑出声,便也不逗他,他捏捏他脸:“好,知道,全都知道。”
乔鹤枝垂下眸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见着人趴在床上,脸上还有些草屑擦伤痕迹,虽也不明显到破相程度,可到底是伤着,忍不住埋怨:“买马时候便说那马看起来不精神,你不听非要买,时下可好,摔个大跟头。”
“是跑马时候肚绳松转鞍这才摔下去,得亏是那马不精神,若是在精神些不得被它脚踩碎骨头。”
乔鹤枝心中被其惊险吓住,眼睛又红:“你身上疼不疼?”
方俞自也是看出小乔局促,他颇为“善解人意”道:“你若是不想涂就算,且让先疼着吧,想来雪竹应该也快回来,大夫说那药守着熬个个时辰就好,瞧着他都出去刻钟有余,也是等不多久。”
乔鹤枝握着药瓶子:“、给你搽便是。”
方俞挑眉:“真?”
乔鹤枝本正经道:“这有什好闹着玩儿。”
方俞笑眯眯看着乔鹤枝,他们家小乔可真是上道。
“那你是伤着哪儿?把衣服给你解开,这样也好涂药些。”
“尾椎。”
方俞摆摆手:“被马踢脚而已,其实也不疼,就是伤口有些像针扎,又似被火镣着样,点也不疼。”
乔鹤枝蹙起眉:“都这样还不疼!去叫雪竹来给你擦药。”
方俞拽着乔鹤枝手,凉这些日子好不易是亲近些,怎愿意人离自己视线:“内服雪竹已经拿去煎,外敷药就在桌上。”
乔鹤枝倒也真在桌子上瞧见药,拾起药盒子,打开闻闻。
“是不是闻着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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