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作诗顺序,头个作诗花字便为首,做七言律诗,十四个字后再重头开始。
李昀起个头后便丢给方俞,他便诵句。
众人称好,直顺下也有未做上罚酒。见此间得趣,慢慢又有人加入进来,二轮再上来时方俞又接着作。
见有出彩方俞还是拿出小本子记录二,同诸人玩乐几轮后,他还是寻两个问题前去举子前请教,又将人所言记录进册,为此还博得举子
方俞见书生也着实喜欢这笔,便道:“今日相聚于此,又与仁兄相谈甚欢,实属缘分,若是仁兄不介怀,这只笔便赠与仁兄,也当是全这场缘分。”
“韫禄兄,迟迟不见你踪影,原来是在此与方兄畅谈。”
“诶,李兄识得这位郎君?”
李昀道:“如何不识得,方兄可是请来,你们再此议论何物,这般起劲,远远唤你们也不见得答应。”
有李昀介绍,双方才算认识,原来这书生是通判府上少爷,虽是侧室小妾出身,但读书用功刻苦,比家中正室嫡子尚且还先考得功名,且其生母又极得通判老爷宠爱,季韫禄自然在家里很得脸面。
方。
但此地并不是学政和县老爷手底下产业,反而是商户所建经营,素日里有大户人家办事儿类可租用出去,再者便是夏日来这头游会避暑烧香人多时,做客栈接纳人入住用,不过像此等地方,价格都颇高,就似后世景区特色酒店般。
方俞掏出铅笔和小本子,边转悠,边看书生谈论,然后有模有样……写个灵玄洞山燕岭庄行游攻略……
“你这是什笔?竟从未见过。”
方俞听见有人上来搭话,回头还是个颇为年轻书生,友善笑:“这个叫铅笔,因着便于携带,揣着出门时拿出来写写画画。”
自然,这些家事都是方俞后头才晓得,眼下只知季韫禄竟是通判府少爷。他感慨句,怪不得书院里学生听说学政游会都削尖脑袋要来,梁闵胥以为他来不又张口闭口讽刺,原来这游会上真真是卧虎藏龙啊,兴许随意名不起眼男子便是什举子名士又或者是个官二代。
番交谈,方俞又折枝铅笔,幸好今日出门带三支,要是再有人要,那可真是没有。
内室里已经有举子在讲学,方俞随着两人进去盘腿也听起来,听着有要紧之处,他记录几句。
讲学之后便又是些吟诗作赋活动,书生可带着自己学业中疑惑请求名士举子指教等。
方俞被拉去吃酒烹茶,做起飞花令。
“可借观?”
方俞大方给人,又教他如何写字,两人很快便说到块儿。
“虽书写不如毛笔灵便,也难成笔锋,但不得不说是真便捷。”
方俞点头:“若是见哪位名士所言颇能深思,那便当即录下,后也不忘,正所谓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男子闻声笑起来:“妙思,实乃妙思。听君席话,得获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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