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低头看着埋在怀里人,眼中也满是心疼和宠溺,揽住乔鹤枝肩膀:“自然作数,你想去哪儿便陪你同前往。”
乔鹤枝点点头,道:“那早些歇着,明日也好起个早。主君……也就别过去,起身冷。”
方俞无奈笑:“可还未沐浴呢。”
乔鹤枝垂下眸子,闷声道:“那……那你还回来吗?”
“过来总成吧。”
“衣服也不如这里暖和。”还是现成睡暖被窝,他厚着脸皮道:“不是说要宿在暮苍小榭吗,作何还是又过来。”
“还是宿在小桐院不打扰主君休息好。”
方俞偏头:“没有说打扰啊。”
乔鹤枝不答话,方俞索温哄着把今日事发经过同人细细诉说遍,又道:“也是事发突然,早知是此番酒局,便不去,以后都不去可行?”
“若是不去,又如何与人交际。”乔鹤枝也不是不知事,晓得方俞为难处:“原也是小心眼。”
穿,要是冻出个好歹来,那不也是您心疼吗。”
方俞满意点头,正想给自己小厮点个赞,门哗啦声便开,丝雨从里头出来:“公子请主君进去呢。”
方俞进屋去,见着屋里床帘已经放下,他干咳声:“真休息?”
见也未人应声,他轻手轻脚过去撩开帘角,便见着窝成团人,背对着他并不理睬。
“那丝巾真不是刻意收,许是趁着不注意塞到身上,都是些勾栏瓦舍之人惯用留客手段,饮些酒,便也未提防到。”
乔鹤枝心下高兴,起身搂着方俞脖子,在他唇上啄口,旋即又迅速躺去边。
方俞后知后觉摸摸自己唇,他偏头看着躲在边乔鹤枝,垂眸声浅笑。
“你先歇着,洗漱过来。”
隔日,两人在长寿堂请安后便道出门,馋
“知你是担忧才如此,怎能说是小心眼。今下世风如此,既不能彻底杜绝出门吃酒宴客,那便同你保证绝不宿在外头可好?”
乔鹤枝看着方俞:“当真?”
“言既出驷马难追。”
乔鹤枝敛下眉,心中再有气自己性子使,再又被方俞哄,再大事儿也不成事。
他朝方俞身前挪挪,随后又钻到人怀里去:“你可说明日要带出去吃酒逛逛,可还算数?”
方俞靠过去:“时下已经让雪竹拿去扔,扔远远。最是厌烦茉莉花气味,怎会留这样块丝帕。”
乔鹤枝闻声慢慢翻过身去,抬眸见着方俞身亵衣便跑过来,他连忙从床上坐起,埋怨道:“怎还真不穿外衣,外头夜深风跟刀子似,也不怕受寒。”
“不怕受寒,只怕你不知道在受寒。”
“就知道嘴贫。”乔鹤枝瘪起嘴:“给你找件衣裳,前阵子买布匹正好裁制新衣,昨儿做好还未给你瞧,正好看看合不合适。”
说着他便要起身去给人找衣服去,方俞却掀被子躺到床上挡住人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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