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言洗漱完毕,下人退
两人原是准备打道回府,但乔父乔母舍不得儿子,乔鹤枝也对父母颇为眷恋,方俞想着也难得回来趟,留宿晚也没什,就让下人带个信儿回去。
他方才让雪竹回家报信,就见乔鹤枝施施然到他跟前,为难道:“母亲让你同屋宿着,就不安排厢房。”
“无妨,便听岳母安排罢。”左右就是在软榻上将就晚,而且乔家条件那好,软塌定然比他们家还要舒坦,他爽快就答应下来:“走走消消食便回屋。”
乔鹤枝十分感激看着方俞:“今日爹娘都高兴,等回去除却今日菜,还给主君做樱桃肉。”
方俞道:“爹娘高兴,那你可高兴?”
,没想到这书生竟然还颇能喝,顿时就把他给喝高兴,这酒官司打起来也不是说撤就能撤:“欸,男人怎能轻易说不行。若是真醉便在这头宿下,左右明日也不必去书院。”
方俞抽抽嘴角,又干杯后,机智抓住身旁救命稻草:“鹤枝可想吃虾?今日虾肥美硕大,肉质清甜,给你剥点可好?”
乔鹤枝有些受宠若惊,见着方俞还真夹两只虾到盘子里细心剥起来,脸上浮起薄红:“只便够。”
乔母见状,笑眯着眼睛:“们家鹤枝最是爱吃虾,姑爷当真是好细心。”
乔父想再递酒上去,被乔母个瞪眼给瞪回去。
“?”乔鹤枝敛眉,笑十分温和:“爹娘高兴,自也高兴。”
方俞揉揉他头:“真傻。”
两人并肩穿过宅子长廊,从东南角侧门出去便是很大片湖,冬日垂柳已经萧条,但在长排成列灯笼照耀下,也依稀可见春日盛景,若是夏时黄昏在这头散步,定然是十分凉爽舒适,冬日湖面来风便有些冷。
湖十分宽阔,两人行小半就受不住寒跑回去,方俞头次进乔鹤枝从小生活房间,屋子比方家主屋还大些。
下人怕两人出门吹风着凉,早早端热水进来洗漱,让两人早些歇着。
乔南嘉在旁见着家人其乐融融,也未有个人招呼她声,自己倒像是多余来蹭饭般,她暗暗翻个白眼,做什戏,像是别人不知你们夫妻二人实际不合般。
草吃几口菜她便告辞下桌,出门后对着贴身奴婢骂骂咧咧道:“那方俞到底是穷酸农户出身,就跟没吃过好酒好菜般,瞧那模样,真是惹人笑话,偏生伯父伯母还宝贝跟个什般,不就是个工籍读书人嘛,且再等半年,也便入士籍。”
“不过这次还真白带些丝绸珠子来,本想来瞧瞧乔鹤枝那可怜样,倒是还叫他占上风去,气死。明日早便回东升城去。”
方俞出暖厅是整个吃饱喝足,离饭桌也还在和乔鹤枝讨论今日菜。
丰盛晚宴佳肴诸多,肚子却只有个,实乃遗憾,乔鹤枝还安慰番,说是回去道道再做于他吃,心中才安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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