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惊喜道:“差点忘你舅舅是工籍匠人。”
“明日回去便把图纸带上,舅舅家离家里不远,到时候请舅舅过来吃个便饭,问问当如何制作。”
“那可太好!”
方俞想着要找工匠就多画好几种备选方案,蓄墨管子手工吸入,在屁股上安置根拉管吸墨…….他并画在纸上细细润色番,期待着至少能够做成样。
两人在这头琴瑟和鸣,温馨和睦,长寿堂那头却不得安宁。
前逛半响,挑本诗赋在边瞧些时辰,他偷瞄见方俞拿着截细细炭条在纸上写写画画好久,认真中途都不曾抬过头,不知在做些什名堂。
他从小矮桌上起来绕开过去,犹豫着想坐在方俞身旁,可又不好明目张胆去,想借着看图纸在坐下,却是没等他忸怩,方俞见他靠近便挪挪身子,给他留片地儿。
乔鹤枝抿起嘴暗笑,偏头问道:“主君画是什?”
“图纸,来,跟你介绍下。”
“这个三角状叫笔尖,方形最短是笔盖,其次是笔管,最长是笔壳。”方俞指着图纸道:“冬日提笔沾墨实在冻手,再者也不便携带,便想着若有简制笔,约莫个两寸长,能够揣在兜里随时拿出来使用岂不是很便捷。”
尹娆儿今日吃尽方俞苦头,夜里想去找方俞说情,到暮苍小谢这头来,想要去书房里,却是被早就得交待雪竹拦在外头,她哭闹无效后,又气鼓鼓去找陈氏,却没想到又不被钱婆子拦着,出来吹半个时辰冷风,却是个人都没见着。
她心里又慌又冷,眼见着颇有可能是要失去方家这座靠山,想要连夜回去和家里商量对策,可是又被下人看守着不让出宅子,硬生生是在油锅里熬着。
而离她不过几层墙陈氏也未好到哪里去,方俞几句不着边际话让她心里忽然就没着落,夜里饭也未用两口,神色忧忧。
陈氏心里不信方俞话,那活生生能吃能笑人,分明就是他儿子模样,毋庸置疑。可是她心里也有层不解,自打方俞落水后确实不似以往,说话做事
“主君妙思。”乔鹤枝听得津津有味,却也质疑:“可即使揣在兜里,那也得带墨汁啊。”
方俞解释道:“你瞧画笔帽笔尖还有蓄墨管,到时候在管子里蓄满墨汁衔接在笔尖上,只需要斜握笔写字,笔尖受到压力轻微裂开,墨水从中流出,如此便不需自带墨水。当然,这只是其中种,还画另种,原理也相差不多,但是笔尖更细,而且是用弹簧安置在笔杆里,使用时候按动尾部,笔尖就会钻出,更为方便。”
乔鹤枝看着方俞绘声绘色给他描述怎使用他简制笔,倒像是真用过般。
方俞介绍完又叹声:“东西虽好,不过就是不知能不能做出来。”
乔鹤枝道:“既然图纸都画出来,想必做出来也不难,不如将画好图纸拿去问问舅舅,兴许他可以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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