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仔细思索番,眼下既然已经是这番境况,想回去已是不可能,要留下就总得生活过日子。经商目前已经不是条好路子,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既有现下条件,坚持读书科举未尝不是条好出路。
明年八月便是三年度乡试,他倒是隐隐有着些期待。
他已经许久没有提毛笔写过字,如今还怪手生,寻本散论抄写着练练字,这几日他病着,书院那头告
乔鹤枝从软塌上起来,他心里早有自己主意:“明日到婆婆院子请安再到小厨房同他做些饭食,今日就不折腾,喝药困乏很,你也去早些歇息吧。”
“那好,奴婢把屋子里炭烧暖些,免得夜里公子又踢被子害凉。”
“明日早些叫,可别误请安时辰。”乔鹤枝躺到床上:“莫得又给婆婆让去祠堂说辞。”
……
方俞回去路上暗中庆幸,幸好家宅大,人个院子,如此不远不近距离刚刚好,两人若是住在屋那才有头疼。
俞应声。
乔鹤枝抿抿唇,两手捧着碗喝口鱼汤,将眉梢清浅笑意藏进碗里。
用饭后方俞有些撑,想要出去散步消消食,但冬日天黑早,外头又冷便打消主意,在小桐院里小坐会儿,两人简单唠两句方俞就回房。
“公子作何不留下主君,今日多好机会呀。”
丝雨看见方俞出院子,回身去理乔鹤枝床铺,瞧眼靠在软塌上翻看着诗书人,书在手里,眼睛却不在上头。
回到屋里肚子也还有些胀,他没急着休息,在自己屋里也转转。
方俞住是主屋,房间也是最大,不单有独立卧房饭厅,还有间书房。
书房清雅,两个书架上放置着史学诗赋,书架中间有长桌案,上头置着笔墨纸砚,两米外还有张小桌,放置茶壶类东西。
方俞走到长书案前,原主平日就在这里读书,书案上还存留着先前写不少文章,方俞瞧着字迹工整还有些锋骨,也不愧是十几年书生,就是文章刻意取用华丽词藻粉饰堆砌,过于华而不实。
自打原身十四中秀才,如今五年过去依旧还是秀才这个功名,外头卧虎藏龙人比比皆是,此前原身去两次乡试成绩都不太理想。
“说什胡话,病着怎好叫他留下。”乔鹤枝把书丢在旁,全无心思去看,心里也浮躁很:“再者……若真留下,也合该是他自己愿意留下,去留像什话。”
他心里乱七八糟,原本以为方俞过来是有事相求,但人却到离开也什都没没说,倒是让他心里没底。
“话虽如此,可主君好不易态度转圜,咱们也该使使力呀。”丝雨出主意道:“不如奴婢叫厨房做盏汤来,主君这会儿定然还要去书房看书,奴婢随公子给主君送去。”
乔鹤枝却摇摇头,倒也不是嫌麻烦,只是:“厨房做汤也没多好滋味。”
“那自然是不如公子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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