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来过,公子晕倒在祠堂,还是主君抱回小桐院呢。主君原是在屋子守着公子,这才去用饭不久,临走还交待奴婢若是公子醒立马去通传。”
比起丝雨欣喜,乔鹤枝显然要清醒多:“他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奴婢瞧着主君是心疼公子,病着还去祠堂罚跪晕倒,奴婢都要心疼坏。”
乔鹤枝垂眸拍拍丝雨手,安抚下小丫头,要说方俞会心疼他,他是不多相信,要心疼早就心疼,何至于今日。
他老实喝药,由着丝雨将裤管子挽起,白皙膝盖上头又青又紫半个拳头那片。
大夫闻言怔,但也并未多问:“那老夫便再另写张方子。”
“有劳。”
…………
乔鹤枝醒时候,天已擦黑。
白日昏睡整日,他喉咙又干又涩,似是被火燎过般。
命,她还要跟着儿子享大福气,说到做官事情她是无有不从,过好会儿后道:“那都不让他请安?”
“该做就做,不该做就别叫他做。”
“成吧。”陈绣垂头叹口气:“儿为娆儿可真是吃苦,以后那丫头进门不生几个大胖小子都对不起咱们这番折腾。儿也是,怎就非要她,凭咱家现在家境,还怕找不着良妾嘛。”
方俞心中冷笑,你儿现在眼界还未开阔,尚且心思单薄,现在是要表姑娘,后头可是见个爱个,妻妾成群,儿女满屋宅,发配边疆时候好不热闹大家子。
从长寿堂出来,方俞觉得胸闷气短,和陈老婆子说话是真费神。他又匆匆折身回小桐院看乔鹤枝,大夫已经就诊过,正在开药方,乔鹤枝却还没醒。
“嘶……轻些着。”
方俞听下人说乔鹤枝醒,刚刚布好饭菜还未吃便放下碗
丝雨听见动静连忙放下手里汤药:“公子,您可算醒。”
“倒些水……”乔鹤枝闻到屋里草药味,微叹口气,道:“罢,还是把汤药端过来喝吧,也省喝水再喝不下。”
丝雨小心扶着人坐起,端方才温好药。乔鹤枝只尝口便道:“像味道不样。”
“这是大夫今日才开药。”丝雨说到这儿便有笑意,道:“主君让请大夫,还特地让大夫开瓶外伤膏药,奴婢瞧着是极好淤伤膏,药用完后便擦上吧,公子膝盖已经又红又肿,伤厉害处还泛紫。”
乔鹤枝微微叠起眉心,不可置信:“夫君来过?”
“小郎君体虚受寒而晕倒,需得好好补补气血。再者又郁结于心,得疏通心结才易于病情康复,否则病情只会反复,更甚加重。”
方俞仔细听着:“还劳烦大夫开几济良药。”
“方秀才不必担忧,老夫开皆是利于小郎君药,只要按时服用,遵于医嘱,想必小郎君病情会有好转。”
“那便多谢大夫。”
方俞顿顿,隔着屏风看眼里屋,低声道:“大夫可再开点治跌打外伤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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