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言很聪明,他专挑那些贫困且默默无闻者作品抄袭,并且不是抄,而是融合元素,将其变成自己东西。
但凡出事,他就私下给钱处理,或是威胁打压。用这种方法来对付穷人,十分有效,屡试不爽。
夏知言在这个圈子里不算没有名气,花点小钱维持他名声,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大事。
然而最近,夏知言貌似是常年河边走,湿鞋,得罪别人。
池秋听到
不然,池秋要护短。
季宴琛还惦记着陆奉申这个冤家,不忘加句,“不过和他舅舅是真处不来,看着就讨厌。”
得知自己想买那幅画已经在池秋家里放着时,季宴琛是怒火中烧。他可是明明白白记得,陆奉申不仅放狗吓唬自己,还骗自己这幅画已经卖。
想到这些,季宴琛气得牙痒痒。
而说起这幅画,季宴琛想到件近来发生事。
有点饿,拿着串葡萄,没会儿就啃半串:“池秋,有件事早就想说,感觉陆鸣恢复记忆后,就像是变个人?”
池秋正在取消手机上视障辅助功能,他眼睛这几天还不能过度使用,所以很快就收起手机。
他喝口茶,心情很好:“其实陆鸣本来就是这样。”
季宴琛又没见过17岁陆鸣,无法体会:“他现在对你好都不习惯,今天中午,他那吃醋表情,你没看到真是可惜。记得有个东西特别能形容现在他,啧,想想……”
他拍自己大腿,想起来:“黏屁虫!”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们去画展看到那个人,叫夏知言。”季宴琛提醒他,“就是眼睛和你特别像,但没有你好看那个。”
池秋对夏知言没有特别深刻印象,不过他记得那双明亮自信眼睛:“记得。”那天晚上,池秋还因此闹矛盾,他怎可能不记得。
池秋低头喝茶,努力地去回想醉酒时陆鸣告诉他话,可他记不全。于是,他随口问道:“怎突然说起他?”
季宴琛倒不是故意说起夏知言,他当初见夏知言和陆奉申认识,便想问问池秋知不知道这件事儿。
“也没什,就是最近看到他消息。说是他抄袭事情被爆出来,好多人要起诉他。在网上瞄几眼,有人整理时间线,说他这些年抄不少别人作品。”
池秋听着季宴琛“称呼”,差点被茶水噎住,不住地呛声。
季宴琛积极地给他拍背,被池秋挡开手。
池秋微恼地说:“你怎和妈样……你们别给陆鸣取奇奇怪怪外号。”说着,池秋为陆鸣继续辩解几句,“十年前陆鸣就是这样,很爱说话,很会逗开心,也喜欢粘着。”
失忆后,除爱吃甜,其余倒是都变。现在朝变回从前,也难怪大家都觉得不自在。
季宴琛被手里葡萄甜到,他摇着头感叹:“这下好,前几个月还想揍死陆鸣呢,现在居然必须要和他友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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