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没发现,为什会没有发现?”池兰雁恨不得抽自己巴掌,被苏姨按住手,她哭着说,“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才直忍……”
现在,还因为这份忍耐,池秋第二次失明。
这切,若说没有她原因,那是绝不可能。池秋痛苦,她全程参与其中,却不自知。
池兰雁今时今日才恍然大悟,她无法在池秋面前痛哭。她觉得羞耻,觉得可耻,更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母亲。
她让这个家庭塌糊涂,她自作聪明地为池秋找个“父亲”,却是引狼入室,剥夺池秋切,并将池秋次次推向深渊。
她世界几乎是崩塌般地地动山摇。
苏姨跟在她身旁,看到她今天穿着件单薄衣衫就赶来,连件外套都没带。苏姨将自己毛线外套脱下来,披到池兰雁肩膀上。
池兰雁眼泪失控地落下,不过多时,她站不住,蹲在地上,仿佛要咬碎自己口牙。
“池总……”
“这些年,到底在做什?”池兰雁呜咽着控诉自己,“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好,教不好,到底在做什?!”
年近五十年纪,池兰雁却哭得像个无措孩子。
她甩开苏姨手,狠狠地抽自己个巴掌:“不能再错。”
她拍打着自己胸膛,痛得直流眼泪:“是粗心,是自私,是心只有工作,才把小夏手推到林宇明那边,也让小秋,让小秋受那多年委屈……”
就连复明,池秋都不敢说出口,他该活得多憋屈啊?
可这些,自己什都不知道。
她为什会不知道呢?
她还以为池秋本来就那懂事,她还以为池秋本来就要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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