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多交些朋友，如果遇到爱情，你可以告诉
，给你多加些生活费。”
季连霍安静片刻，注视着对面
男人，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嗓子里好像哽着什
，堵人说不出话来。
少年没有回答，王昭谋回头，看到季连霍抿着薄唇，放在身边手紧紧握着，关节泛着白。
“不用不好意思。”王昭谋开明
笑，“高中不敢让你谈恋爱，是怕影响你学业，可到
大学，就算是半只脚迈入社会，谈情说爱都是正常情况。”
夏日阳光照在湖面上，映出波光粼粼景象，湖岸边栽大多是柳树，柳枝柔柔垂在水面上，被风吹，柳条点水，摇摇晃晃搅乱那方湖水。
湖面上风带着夏日水汽，季连霍看着自己对面男人，看到他唇边笑，不知怎，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如果成绩出来，高于苏城大学经济学专业很多，允许你去更好学校，读更好专业。”王昭谋抱着季大宝，调整下坐姿，目色和煦看向对面少年。
“可……只想读苏大经济学专业。”季连霍对上王昭谋眸子，眼中尽是坦诚。
王昭谋略思索，也明白季连霍意图。
虽然没查到成绩，但也算稳几人心，划船租金已经付过，老板拿来救生衣，递给三人。
季大宝太小，老板拿来救生衣往他身上套，把小东西脸都遮严严实实。
“这再没更小号救生衣。”租床老板指着旁边饮料摊，开玩笑般建议，“要不你们俩喝几瓶饮料，把空瓶子往他身上绑，掉水里照样也能浮上来。”
王昭谋朝老板礼貌笑，季连霍努力把季大宝身上救生衣系到最紧，才算是勉勉强强挂住。
两人刚刚查成绩空档，租船处最后艘带遮阳棚木船被划走，王昭谋看着剩下排大黄鸭和大白鹅船，时间还有点难以抉择。
季连霍只觉自己胸口闷成团，酸涩难受。男人每个字都敲在自己心上，拧心脏快要滴出血来。
苏城大学离家近，周末就能回家，季连霍直放心不下季大宝，如果去外地，拍几张照片恐怕也解不少年思念。
王昭谋略点头，低头看眼季大宝头顶，抬眸看向季连霍。
“你现在是成年人，有自己独立思想，尊重你选择。”
“谢谢昭谋哥。”季连霍放低声音。
“等到大学。”王昭谋看向湖面，闻到淡淡水腥味。
想起季大宝《咏鹅》节目，王昭谋向老板指指停靠在岸边大白鹅船。
苏城公园现在还没有普及电动船，多是带桨船和脚踏船，大白鹅号属于脚踏船，王昭谋负责抱着季大宝，季连霍负责给船提供动力。
季连霍努力踩着脚踏，大白鹅身下叶轮不断旋转，将船带进湖中央。
季大宝好奇去看水面，感觉自己好像坐上涡轮增鹅，动力杠杠。
王昭谋听着水声，再看少年努力模样，忍不住扬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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