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他执事?”
“是。”
“注意三小时不可以睡觉不可以吃东西也不能喝水。”绿间顿顿,伸手推下眼镜,“但可以去洗手间。”
“三小时之后可以喝水,这是今天要吃冲剂和颗粒,能喝水之后第时间把这个给他灌下去。”
灌?为什要用灌这个字?
口!
先吃口可不可以?
绿间真太郎推着装满盐水小推车进门,无情地挡住黑泽秀明看向饭视线。
好坏!
黑泽秀明又看向推车,然后看到三大袋盐水。
因为他对上马德拉黑沉脸。
救、救命!
“睨……惹……”
说不清楚话!
“哒。”个充满香气保温饭盒被放在床头。
黑泽秀明看向头上略过盏盏白炽灯,很快被推进电梯。
带着氧气面罩让人感觉有些不适,好像下半张脸都是潮湿。
好困……
他缓缓闭上眼,想小憩会儿。
但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刚碰到起,边上助手就大喝声,吓得他条件反射地将眼睛睁开。
他觉得胸膛有点空空。
哦,当然是空空,还在缝呢。
“醒醒。”绿间摘下手套,拍拍黑泽秀明脸,“手术后3小时不能睡觉也不能喝水,听明白吗?”
“惹……”黑泽秀明勉强睁眼,他想说自己听明白,但个字都说不出来。
该死麻醉剂!
很苦吗?
黑泽秀明十分抗拒转头,但麻醉剂作用让动作十分艰难。
“如果你不喝或者耍什小动作,发烧之后就得加量。”
好吧……
“对,这个。”绿间从衣兜里掏出个小型密封袋放到床头柜上,“它给你挡住子弹,你只是因为子弹冲击力而被撞断
秀明:……
什东西?这三袋都是?
“四袋。”绿间医生和善地抽出盐水注入药粉瓶,放在机器上摇匀之后又用针筒抽出,灌进盐水袋。
接着冷酷无情地从被窝里掏出黑泽秀明手,找到手背上静脉扎下去。
“这是防止伤口发炎药。”绿间看向躺在病床上,脸几乎和头发样白人,抱着最后怜悯道,“如果觉得口渴,可以用棉签沾着盐水涂在嘴唇上。”
咕——
肚子十分应景响声。
好香……是什汤?
怎会有芝士味道。
口腔开始不争气分泌口水,黑泽秀明半边脑袋都陷在枕头里,可怜巴巴地看向马德拉。
“三个小时不可以睡觉哦。”助手亲切又大声地棒读。
可恶!
黑泽秀明用力瞪着电梯顶灯,很快就被几位医生推进病房,并从担架车挪到病床上。
为不让他睡着,几位医生甚至帮他把病床靠背微微摇起。
但黑泽秀明宁愿它没有摇起来。
绿间:……
噗。
「天才也有这种时候呢,愉快。」
“推进病房,顶楼空出来那间,去通知警察厅,马上就来给药。”
麻醉作用还没有完全褪去,绿间医生话语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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