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你轻点呀。”
上药那只手动作顿。
黑泽秀明喜,“结束?”
他顺势缩回腿,刚缩半就被抓住脚踝上面点拖回膝盖上。
这就是还没结束意思。
黑泽秀明埋在两个抱枕之间,懵懵懂懂睡过去。
他梦见安室透被枪顶着脑袋,有人问他:“你和警察厅那位黑泽到底是什关系?”
知道是做梦,但黑泽秀明还是想知道答案。
梦里得到回答,往往映射着他内心。
“当然是——”
错也好,至少不会面临朋友都有可能做不局面。
黑泽秀明不再纠结这件事,回家就倒在沙发上,窝在抱枕里撑直脊背伸个懒腰。
裤腿随着动作上缩,露出小腿与脚踝。
还没来得及缩回来,脚踝就被只温热手掌握住,他当即嘶声,抬眼就看见诸伏景光脸严肃地俯视着他,“脚踝上勒痕怎弄?”
黑泽秀明心虚地抽抽脚踝,没抽回来,他只好坐起来,企图掰开景光手指,“拆弹最后几秒,校车开得很快,就用安全绳把自己和校车绑起来,没什事。”
不喜欢你,你判断错,降谷零这个人从小时候开始爱就是他警徽。”
“不可能!”黑泽秀明下意识反驳,“从不出错!”
“总会有第次。”
诸伏景光声音听上去笃定极,黑泽秀明只能看见他背影,看不到任何表情,“和他起长大,很解他。”
“……”
黑泽秀明认命吸着抱枕里香味,再次咬紧牙关,决定说点话来转移注意力,“几点?zero回来吗?”
安室透盖好药盒,放回茶几,等玻璃药盒和木质茶几相撞,发出吧嗒声后,不紧不慢地
“啊——”阵剧痛从脚踝处传来,黑泽秀明被疼醒,他揪住抱枕,将眼睛和脸藏在黑暗里。
浓烈药味在鼻尖弥散开来。
大概是因为之前安全结打得太紧,再加上校车晃动厉害几乎拽着他抖,脚踝下面被勒出淤痕,揉药时候格外痛。
总不能24岁上药还喊疼,他可不是那样幼稚鬼。
黑泽秀明狠狠咬住后槽牙,将痛哼压在喉咙里,实在受不才从鼻子里哼出两个气声。
“隔着军靴都勒出痕迹,你不仅结打得死,还把身体重量都寄托在这条腿上?”
黑泽秀明还从没见过诸伏景光这凶样子,他也掰不开对方手指,于是向后躺,倒在抱枕堆里,将头颅埋在两个抱枕之间,翁神瓮气道:“嗯。”
诸伏景光冷笑声,松开他脚踝。
黑泽秀明立刻将有痕迹腿藏在另条腿下边。
“去买药。”诸伏景光话音落下,玄关大门咔嚓关上。
黑泽秀明盯着诸伏景光脊背沉默会儿,忽然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万呢,万真是他判断错,那他冲上去拒绝岂不是十分尴尬?
不行不行。
算算。
还是再看段时间,确定下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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